“所以我说呢,现在就是个最好的时机。”姚思成那张脸浮现出一层阴森的气息。
皮皮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不知道我,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
“这要看咱们怎么跟我说了。”姚思成脸上的狰厉之色更重:“说有说的办法,软的是说,硬的也是说,就看你怎么说。”
当啷一声,皮皮手里的菜刀跌落到地上,她终于明白了姚思成的意思,吓得一张脸惨白:“不行!”
“怎么?”姚思成诧异的问:“你不愿意去南天了吗?”
“去南天是去南天,”皮皮绝决的回答道:“丧良心那种事,咱们不能做!”
“丧良心?”姚思成忍住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皮皮:“你跟我在炕上的时候,可没说过这话啊。”
“那是没有办法!”皮皮把菜刀从地上捡起来,砰的一声剁在菜敦上:“就在这山里,都在一个屋子里,就我这一个女人,你说我不那样做怎么行?
等他病好了就把这事忘了,该干什么我还干什么去,谁也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事干得,干了也没啥,你看现在咱们穿上棉袄不跟没事一样?可丧良心这事绝不能干!干了会天打雷劈的!”
姚思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诈的阴笑:“要我说你们女人啊,脑子就是不会拐弯,什么叫丧良心?我们要是走了也不是就这么甩手就走,我们会给他留下钱的,我用二十块钱把你换走还不行吗?除了二十块钱,我还会再替他找个女人安排妥当,这怎么叫丧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