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高兴地告诉楼终,“我已经能够确定,约翰的死是熟人作案了。”
“熟人作案?”楼终好奇的重复道。
托比高兴的点头,“没错,只有熟人作案,约翰的书房才不会一点打斗痕迹都没有,而且仆人们告诉我,当天并没有陌生人进出约翰的家。”
楼终对托比笑道:“那你查出是谁了吗?”
托比摇头,“我怀疑是仆人杀死了约翰,但是所有仆人都有不在场证明,约翰中毒的时候,他们并不在约翰身旁。”
托比声音压低了一个度告诉楼终,“我怀疑托比有一些秘密的仆人,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些仆人的存在,所以当他被那些人毒死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
楼终担心的问:“如果没有人知道那些秘密仆人是谁,你怎么去找他们呢?”
托比长叹口气,“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了,我翻遍了约翰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一条让约翰和那些人见面的通道。”
“如果没有秘密通道的话,那约翰和那些人的见面不可能无人知道。”楼终接着托比的话道。
托比严肃的点头,“所以这是一条死胡同,看来约翰的死要成为一桩疑案了。”
楼终一笑,“你还查到了什么吗?”
托比得意一笑,“我就知道你想知道我还查到了什么!”
托比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这是我在约翰的书房里找到的证据,现在给你。”
楼终把羊皮卷打开,快速的扫了一眼,他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这是吉米神父的犯罪证据。”
托比点点头,“你一定想不到约翰神父在家里藏了多少其余人犯罪的证据。”
楼终满意的说:“做多了亏心事的人,总是要抓住其他人的把柄,才能放心自己的安全。”
托比感叹道:“这敦芬郡比我想象的还要乱。”
感叹完以后,托比高兴的告诉楼终,“我把托比藏得其他证据都收收起来了,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楼终问:“收起来,你不怕其余人过来毁了这些证据?”
托比自信的说:“我收起的东西,你见有人找到过吗?”
三人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确实没有人可以找到托比,藏东西大赛也是如此。
托比带着楼终七拐八拐,楼终都快要被晃晕了,他才在一间小房子前面停下,“这是我在教堂里找到的废弃的房间,我把证据都藏在里面了。”
托比拿钥匙打开了房门的锁,楼终跟在他背后走进去,两人在脏兮兮的小屋子里一起看了所有的证据。
如同他们小时候躲在教室的废弃的杂物间里说神父们的坏话。
等到楼终看完所有证据后,托比严肃的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了。”
托比发觉了楼终的目的不纯,他非常想要知道楼终未来的计划。
托比道:“你正是在排除异己,你想当这里的王吗?”
托比盯着楼终问:“别骗我了。”
楼终笑了一声,承认道:“我想掌权,你说的没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掌权。”
托比偏过头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在冒险吗?”
楼终道:“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要让敦芬郡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你真是个暴君。”托比情不自禁的说。
楼终面无愧色的道:“如果你在做正确的事,那就不算暴君。”
楼终不允许托比逃避,“听命于我,或者死。”
托比应该讨厌这种命令语气,这种威胁,但托比被楼终眼里的野心和霸气蛊惑了,他道:“教子。”
从这一刻开始,托比不再是楼终的朋友,而是他的属下了。
……
杀手小心的跟在琳达身后,心道:这娘们真是有胆子,住在教子的房子里,还敢去外面找野男人。
杀手对琳达很感兴趣,毕竟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有机会用到他的毒药。
杀手心理活动很多,这娘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美貌就是教子毁掉的,天天求着教子去找解药。
教子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不像是喜欢她,但也不像讨厌她。
琳达对跟在自己后面的杀手一无所知,她在夜色里敲开了一扇门,她的骑士马克把她抱了进去。
琳达用手捂住自己包脸的头巾,她不会让骑士看见她的脸。
一进去,琳达就拍开马克的手,咄咄逼人道:“我的解药呢?”
马克失落的摇头道:“我没有找到,这里是大地教的地盘,我能动用的人手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