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凌舒的这个问题,宋楚言没有作答,只是静静地吃着菜。
是阮琳琅出声,“凌舒,你知道瑞丰集团如今市值是多少吗?”
见她摇头,阮琳琅伸出一只手,张开三根手指头,“三百亿有多。”
“你又知道瑞丰集团从开办公司到上市,用了多少时间吗?”
这些凌舒都没有查过,而且她所接触到的工作,不在这些范畴。
“九年。”阮琳琅给她解释,“瑞丰集团从开办公司到上市,花了九年时间,在第七年的时候,瑞丰集团尝试上市,但是失败了。”
“所以,你知道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折算成市价,是多少吗?”
已经远远超过八千万。
不过是当时公司正好卡在这一关,那八千万实在拿不出来。
常言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便是这个道理。
若不是公司危机,宋楚言那八千万,根本就拿不到瑞丰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凌舒这才明白,不禁懊恼刚刚自己的无知。
“一家公司的前期开办是最具风险性的,稍有不慎便会血本无归,并且出成效的时间之长,加之楚言的母亲没有管理能力,她弟弟年纪还小,与其拿这八千万去冒险,为何不捡这现成成熟公司?”
“再说,瑞丰集团本就是她养父开办的公司,多年付出为他人徒做嫁衣,凭什么?”
“瑞丰集团如今内部体系完善,若是能拿回来,难道不比花个几年十年开公司等结果更香吗?”
阮琳琅替宋楚言把这个问题回答完,凌舒明白自己的问题有多幼稚,于是说,“抱歉啊楚言,我不是故意那样问,只是这些我都不太懂。”
“你来瑞丰,是来找我的吗?”宋楚言朝凌舒看过去。
凌舒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