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见我较真上了,卓悦立马端正态度:“本来我是给你买的。但刚一时冲动,把它给废了。回头我再补你一根。”
这话听着就令人舒畅,我语气缓和几个度:“额,你怎么忽然想着给我买口红?”
“前些天逛街,你在柜台问了这个色号,当时没货。”
用手拨挑我的刘海,卓悦继续道:“我力所能及的东西,当然想方设法也要给卓太太弄来。不过….我把它废了。跪求卓太太原谅。”
从他手里夺过来,我余光审视着:“还好还好,没折断,有得救。我削掉前面那点还可以用。”
总算露出一丝做完蠢事后的懊恼神情,卓悦忙不迭的:“别,我再买一根。”
完全不用过脑子,我拒绝得坚决:“不要。虽然现在几百块对你来说九牛一毛,可那也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有得用就行,我没那么矫情。”
停了停,我声音像是揉入云朵般软绵绵:“再说,光是这份心意就能令这根口红变得煜煜生辉。我还是首次有这样的待遇,我随口一问,就有人记下来,并把它送到我面前来。”
定定凝住我,卓悦语气忽然浓墨厚蘸:“你值得。”
与他视线编织着,我大脑被悸动填满,情不自禁踮起脚来朝他脸颊上蹭了蹭:“谢谢你,让我感觉到自己很特别。”
以比我热烈十倍的热情回应了我,卓悦的唇贴在我脸上肆意挥洒,他的声音变得含糊起来:“我也要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里。让我在我妈去世后,重新有枝可依。”
两人又各自矫揉造作的互相吹捧了几圈,再抱成一团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卓悦的手越过衣物的阻隔直达禁区,我直接摁住了:“你先去洗澡。”
心领神会,卓悦迅速起身,临了还得先讨份嘴皮子上的便宜:“等会,让你跪地求饶。”
我白眼一翻:“这田啊,只有越耕越肥的。至于牛就不好说了,卓先生你说是吧?”
完败,卓悦有些哭笑不得:“你个小姑娘,是怎么做到车开得那么生猛的?这都什么狼虎之词。”
扶靠着沙发边边,我故作风情万种的朝他眨了眨眼:“怎么,卓先生不喜欢我这款?你喜欢矜持含蓄的?喜欢保守清纯的?那难办了,我就喜欢调戏你,在你面前就爱无风起浪。那我要不要改变下自己?”
倏然俯身下来,卓悦手捏着支起我的下巴:“就这样,保持这个势头。老子最受你这套。嘴上天下无敌,负分战斗力,看着欲实际纯,实际纯却又可以很欲。”
顺着他垂下来的弧度,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淡有若无的吹气:“行行行,快去洗,本宫馋你的身子了。”
如卓悦所说,我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玩意儿,他走开后我回想刚刚自己有些鬼迷心窍放飞自我的状态,不禁红霞烧脸。
不过沉沦于与他对戏其乐无穷里,我在分裂的路上越走越远,羞涩犹如风来风去,我又开始琢磨些大招迎接着卓悦出来。
反正我挺会为自己开脱。我这算是驭夫有术嘛。只要卓悦任何需求都可以从我身上得到解脱,那即使哪天他在外面遇到各种费尽心思撬他的女人,他抵御诱惑的能力会强很多嘛,哈。
将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家居服换下来,我完全按照当下电视剧里最喜欢演的戏码,大着胆子从卓悦衣柜里弄来条白衬衣套上,这样起码够美丽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