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我眉头深锁：“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要把钟小纯弄进来万和，还要把她塞在我的团队做事？你确定这对我而言是奖励？我跟她不对盘你没看出来？你不要觉得我今晚算是跟她讲和了，像她这种随时随地要扒拉我的性子，我要不是看那么多人在场，我真的懒得搭理。”
面色如常，卓悦语气毫无波澜起伏：“撇开别的因素，钟小纯就读于你们学校排名最靠前的管理学院，并以优异成绩毕业后通过校招，在五百选三的竞争里脱颖而出，进入与万和行业相近的公司上班，四年里她单独策划过大项目，她能独当一面，若她到你的团队里，她上手快，用不了多久就能减轻你负担。”
我还是不住摇头：“不行，她能力再到位，可她性格太茶，这茶里茶气的我受不了。”
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我的心像磕开个口子：“卓悦，你之前信誓旦旦说你会处理钟小纯黏糊着卓扬这档子事，该不会你所谓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让钟小纯到万和来上班？我就不信你真傻，你看不出来每趟见面，钟小纯都跟你挤眉弄眼的！实不相瞒，我看得很窝火！三番五次当着我面要撩我男人，这搁谁身上受得了。”
“她再撩，也撩不动。我的眼里只有卓太太没他人，卓太太不用那么激动。”
似乎从我这弥散着淡淡酸意的吐槽里获得巨大满足感，卓悦笑好久才把嘴巴拢起来：“卓太太不想要钟小纯也没关系。我还有备选人。”
刚刚用一堆词措罗织着介绍钟小纯的光鲜履历呢，说到另外那个，卓悦却是轻描淡写：“不过另一个，虽然毕业的学校不错，但她专业不对口，没啥工作经验，性格还有些毛躁需要打磨打磨，可能她刚去不但没能帮到你，还会造出一堆烂摊子等着你去收拾….”
我直接听不下去了：“你直接说是宋艾不就得了，铺垫那么多干啥？”
“对，就她。”
抬起眼帘，卓悦直直勾住我：“关于钟小纯和小艾的大概情况，我都交代差不多了，这两个二选一，卓太太选一个去当你助理。必选，不可以弃权。”
也根本无需多想，我干脆道：“废话，我当然选小艾。”
还是盯着我看，卓悦笑：“你就不怕她犯错，给你弄一堆烂摊子？”
“你不要觉得她是毫无原则的刁蛮任性，总的来说，小艾悟性特别高，属于那种一点就明的。”
顿了顿，我更率直：“更何况，她人品没问题。我宁愿要个人品好点，能力暂时没跟上的，慢慢一块成长，也不想要个能力好却人品暗晦不明的。可我就好奇到不行，你无端端的，干啥让钟小纯入万和的门？卓扬要求的？”
探在我脸上的目光变得越发浓郁，卓悦缓缓：“难道今晚在私房菜馆，卓太太顺水推舟的先是夸赞徐菲模仿人声能力强，又不遗余力引导钟小纯模仿大家的声音，不就是想给我提个醒让我对此展开关注，去深挖去证实，当年冒充卓太太的人会不会是徐菲或钟小纯其中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