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话音落下,偌大的厅中陷入一片凝重的死寂。
床单没有裹住裸露出来的身体,青青紫紫哪里像是被人欺负了,分明就像逃跑时,被人狠狠的抓了几把,都抓出了血印子。
血印子往外面渗血,血不多,足够慑人。
白盛明眉头皱了皱,盯着她,舌头像被猫叼走了,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
白苏苏吓得抱住了吴兰溪,恨不得自己不存在,原地消失。
白南星瞧着她那怂样,把手中的糖罐子,往她怀里一丢:“这是送给你的回礼,不用客气。”
说完冲白盛明笑了一下道:“我相信爸爸,一定会查清楚,到底谁喜欢跟别人去开房?”
白盛明脸色铁青,都能往下滴出墨来,白南星也不等他说话,扬长上楼而去。
“啊,这是什么东西?”白苏苏一声尖叫,扔掉了手中的糖罐子。
沾染上白糖男人第三条腿,就那样从糖罐里摔了出来。
白苏苏吓得脸色惨白,直往吴兰溪怀里躲,直喊着妈妈妈妈。
白盛明看着地上的东西,又把视线移到白苏苏身上,冷冷道:“苏苏,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白南星停在楼梯拐角,噙着笑,她果然爹不疼,继母,继妹想让她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也亏得进别墅之前,她把自己身上抓了几道血印,不然的话还骗不过白盛明。
至于白苏苏和吴兰溪,没关系,来日方长,仇慢慢的报,猎物慢慢的折磨才有意思。
白南星回到房间,直奔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人,一头长发五颜六色,一张十六七漂亮又纯又欲的脸,漆黑已经脱了妆的眼,和她有原来的身体有六七分像。
白南星长吁一口气,原身虽然一地鸡毛,但是她白捡了一条命,无论如何她都会用她的身体好好活下去。
快速的冲了一个澡,白南星裹着毛巾出去,细细的打量起房间。
整个房间,暗黑色的风格,贴满了一个男人的海报和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