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卿手指微动:“藏在黑暗里的老鼠,跟猫说过,只要给我足够的粮食,或者让我去偷粮食。”
“我吃饱了喝足了,还能富余点,绝对就不搞事情,安安静静的待在黑暗里。”
“怎么了,待不住了,要上来,说的这么好听,你就不怕压着你们的那只猫,撕了你们么?”
任性笑着说:“你的比喻非常好,但是我想说,猫老了,会打盹儿了,我们就不怕了。”
贺彦卿点了点头,放下警告:“她要是出任何一点事儿,我把整个岸口炸了,你们谁都别想逃。”
任性知道这是他的妥协:“那是一定,你的本事旁人不知道,我还不晓得吗?”
“ 滚!”
任性惹毛了他,自然而然的在这里过不了夜了,就走了。
白南星洗好澡,擦着头发,听见外面有脚步停在了自己的门口。
她穿着小熊睡衣,走到门口,拉开门,望着倚靠在她门边的男人:“大叔,快10点了,该睡觉了。”
贺彦卿一手拿着药品,一手拿着棉签:“我的脸该擦药了,虽然这些小伤不影响我,但还是要麻烦你,给我擦个药。 ”
白南星眼珠子转了一圈,婉言相拒:“其实你可以对着镜子……”
贺彦卿腰一弯,拿着药品的手一伸,把她拦腰一搂,搂进了房里,关上了门。
屋子里。
全是她洗浴过的味道。
甜甜的奶味儿。
贺彦卿坐在了她的床上。
她被迫横跨在他的腿上坐着,腰紧紧的被他禁锢动弹不得。
“镜子哪有你好?”贺彦卿扣住她, 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刚洗完澡,脸红扑扑的,像一个水嫩的苹果,像一朵娇艳的玫瑰,就像一颗充满韧性沾了露水的杂草。
反正不管哪个方便,都是他喜欢的,而且越来越喜欢,越来越想把她塞进口袋里,除了自己,谁也不给他看。
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她的优秀,她的心,她的人,是没办法被拘起来,也没办法能揣进口袋。
“我会把你的脸弄毁容了。”白南星偏着头,看着他的脸,庆幸自己穿的睡裤,不然的话,那坐着的姿势,可就太让人心猿意马了。
贺彦卿把脸一偏凑向她:“反正以后都是你的,你要不嫌丑,随便你动手。”
白南星环绕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抽回一只,一把按在他的脸上:“丑了就不要你了,我颜控。”
她的手因为洗澡带了水意,热乎乎的贴在自己的脸上,贺彦卿蹭了一下:“一直以来我以为我靠的是内在,凭的是本事,没想到,原来是靠脸。”
“更没想到,我家的宝贝小孩,原来是这么肤浅,只看中了我的脸。”
他的宝贝小孩?
白南星脸轰一下,烧了起来,她在她们那个时代是一个孤儿,从来没有人喊她宝贝。
现在有人喊她,她裹在手掌的精神力没有控制住,一下子抹平了他脸上的伤痕,让他的脸光洁如滑,看不到任何桑痕红肿。
“你走。”白南星把手缩回来,脸红的都往下滴血,清脆的声音糯的像裹了一层蜜。
贺彦卿扣着她腰上的手,缓缓的上移,卡在了她的脖颈处,向下一压,把她的头压了下来。
他的头一昂,叼住了她的唇瓣。
白南星一瞬间空白。
空白过后,用力的一推,从他腿上跳下来,心砰砰的直跳:“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