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慕闻言,不由得怔了怔。
虽然答应了他,但是每次下到最后的时候,都不忍心赢他。
这反倒让池映寒自己去探寻怎么能主动赢这盘棋,与安阳公主下棋的时候,他是次次都在输棋,唯有在阿依慕这里,他渐渐掌握了赢棋的技巧。
但钱贯说的这事,池映寒却道:“云妃尚且年幼,能翻什么车?”
钱贯闻言,当真觉得池映寒就是个傻子。
“十四岁了,哪里年幼?你媳妇不也是这个岁数嫁过来的?”
池映寒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媳妇是十四岁嫁过来的?”
“这还用问吗?哪家姑娘不是十四岁嫁人?十四岁不嫁,还能等到二十岁不成?”
池映寒微微眯缝起双眸,并未回应,也没再接他的话茬,继续抱着书籍朝着宫外走去。
钱贯却追着他问道:“诶!我可是跟你说真的呢!你不觉得这样对不起你媳妇?”
“我能有什么办法?大不了回家挨揍呗!我在家里跪搓衣板都跪习惯了!年底了,回家再跪一波,跪完就完事儿!”
钱贯:“……”
这话,着实惊着了钱贯,他没怎么接触过池映寒的媳妇,但在池映寒的描述里,这媳妇未免有些恐怖了!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宫外,这时钱贯提议道:“对了,池议郎,难得放一次年假,要不咱俩吃两壶酒去?”
池映寒笑道:“酒我就不吃了,酒量没练上来,沾酒就醉!好不容易放两天假,我得早些回家了!”
“好嘞!那初四的年宴上再会啊!”
池映寒笑着同他摆了摆手,接着便抱着怀里的书,上了马车。
马车驶的不急,慢悠悠的走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到了池府门口。
池映寒下了车后,便抱着书籍回到了望云斋。
还有一日便是除夕,听闻池映寒这时候回来了,苏韵赶紧上前探望。
不见还好,一见着实心疼。
“二郎,娘怎么觉得你又瘦了一圈呀?你这是怎么搞的?不是说那边的饭食挺好的吗?”
池映寒却是习惯了,将鞋脱下后规规矩矩的摆放在床脚,接着便爬上了床,并道:“娘,我觉得还好啊,毕竟整日办差,总不能像以前那般养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