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见他还在意这事,哄他道:“不妨事的,晚上元宵灯会的时候出去走一圈就能瘦回去了!”
池映寒:“……”
这又是哪门子玄学理论?
……
今年的元宵节,顾相宜终究是在池府过了,但待到元宵灯会过后,也没见外面有什么动静。
这事,苏韵也不好解释了,她也十分纳闷的道:“真是怪了,那太监明明亲口过来说让你在家里侯着啊!”
池映寒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同苏韵道:“没事,反正我明儿一早也是要上任的,从家里走也比较方便。”
苏韵却是回道:“不是这么回事,二郎,娘没有唬你,是真有太监说让你一直在家待着,如果此事不破,你是不能离家的。”
明日不能照常上任?
这倒是让池映寒有些紧张了,池映寒再度确认道:“宫里哪位公公?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哪个宫的?”
“他只说自己姓马,旁的都没再说了。”
“马公公?宫里姓马的公公多着呢,旁的具体条件都没有,娘你就信了?”
这时,顾相宜提议道:“莫不如叫三叔他们进宫问问,看看怎么回事。”
毕竟王夫人前几日刚斥过他们——遇事怎么不知道探问呢!
再者说了,对顾相宜态度有些怠慢也就算了,这可是他家儿子的事儿,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吧?
苏韵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便在当晚去了趟刑部尚书府,问冯氏有没有经验。
冯氏听闻此事,笑道:“宫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多着,嫂嫂可是要当心些,恐是有人使诈也说不准。再者说了,二郎明日本应去上任的,年后头一日便一声不响就不去上任,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苏韵也是愁着这事呢,遂道:“不知三弟明日下朝后能不能帮忙探问一下实情,再替二郎告个假?”
“这样也好,那我回去便跟老爷说一声。”
“多谢弟妹了!”
苏韵连连谢过,便离开了刑部尚书府。
待苏韵离开后,冯氏便回到屋内,将此事同池天景说了。
官家总喜欢弄那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这点池天景也是知道的。
但池天景还是思索了一番,同冯氏道:“明日我真要帮二郎告假,并问问缘由?”
冯氏“嘁”了一声,道:“糊弄两下就行了!他们家二郎从小到大,我们何尝帮扶过一次?帮扶他们有何用?就你大哥那性子,还能感恩戴德的记我们的好不成?即便是想要家族昌盛,也有容哥儿和潭哥儿呢,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种事儿还能求到我们这里来……”
冯氏说到此处,便继续同池天景道:“不过说起来,我瞧着他们家近来还真就有些起色了。那不成器的二郎跟我们潭哥儿同时上任,二郎和三郎也都娶了亲,纵是三郎媳妇是我们这边的人,但也架不住她们的孩子跟沐氏的孩子是同龄的。更有意思的是——近来雪儿跟我说,那安阳公主竟跟二郎媳妇走得近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说安阳公主召她进宫了,你说邪门不邪门?那二郎媳妇哪里比得上我们雪儿啊!甚至一开始安阳公主还觉得她入不了京城贵女的圈子的,现在竟开始教她梳妆打扮,教她如何融入她们的圈子……”
这实在是让冯氏感到匪夷所思,再这么下去,长房的势力真要赶上他们了。
冯氏突然猜想道:“难不成他们家背后是得了太子的帮扶?不然怎么发展得如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