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想,也不敢想。
可他无法逃避的事实是——他的疑点越来越重了。
就在海棠陪着池映寒吃药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海棠赶忙同池映寒道:“你待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说罢,海棠便起身来到门口,推开了门。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几位审判官。
海棠在见到他们后,生怕他们的出现打扰到池映寒,遂同他们道:“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然,纵是如此,池映寒也看见外面的那几个人了。
他很清楚他们是什么人,是来做什么的。
果然,就在海棠出去后,那几位审判官便同海棠道:“方才外面死人了。”
海棠惊道:“什么?!”
几位审判官回道:“死了个守卫,是我们的人。”
海棠怔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问了一句:“凶手抓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们有必要过来问你一声——傲其他方才有出去吗?或者有什么反常的举止吗?”
海棠坚定的道:“他都被你们打成什么样了!你们心里没数?今天下午我特意找来了一辆轮椅,这才带他去晒太阳。郎中说了,他的腿已经轻微骨裂了!你们还想怎样?还不肯放过他?想活活逼死他是吗?!”
审判官回道:“还请海棠姑娘稍安勿躁,我们并没有冤枉他的意思,但外面确实有守卫被杀了,我们现在必须查他!”
海棠这就不明白了,道:“怎么?你们现在只能想到他?整个魏境内的凶犯只有他一个人了?我求求你们做个人吧!你们对他动大刑的时候,有谁问过我的想法了吗?我现在三番五次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现在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他很有可能再度病危。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咬着他不放,有意义吗?”
听闻海棠的话,几位审判官神情严肃的道:“海棠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乱了。”
“是我乱了还是你们乱了?他现在能有点精神头儿、没有动不动就昏倒,我就谢天谢地了!而你们遇到案子不按原则出来,第一反应就是跑来质问我是不是他做的!那我告诉你,不是他!你们又能怎样?!”
“海棠姑娘,我们是不会凭空冤枉人的。稍后我们会借用一下你的狼狗,让狼狗进行气味对比,如果不是他的问题,我们便不会再叨扰他了。”
这些话,屋内的池映寒都能听见。
只可惜,狼狗的嗅觉比黑貂差不到哪里去,若是让它们进行对比,那池映寒是跑不掉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设计让这些狼狗去嗅辣椒水。
可惜他现在不在牢中,关键时候拿不出这个家伙事儿。
况且,池映寒只是简单的思索了一下,便觉得有些头晕。
他遂躺在床上,准备睡上一觉。
谁料,他才刚躺下,审判官便牵着狼狗踹开了屋室的门。
逃避?那是不能够了!
池映寒只得任由他们派狗上前追踪。
下一刻,狼狗便狂吠起来。
面对狼狗狂吠的声音,池映寒却是一脸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