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瑜听罢,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最是清楚池映寒被北魏打成了什么样,所以他才质疑池映寒是怎么回来的!
他是北魏重犯,北魏怎么可能放他回来?就因为他和腾骁侯府千金的那点儿女私情?
安瑾瑜觉得此事甚是可疑!
他赶忙握住栅栏,同狱卒道:“这位兄弟!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讲!”
狱卒打实被安瑾瑜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吓到了,但干他们这行的,什么样的犯人没见过?
狱卒遂问:“你又要说啥?”
“这位兄弟,你听我说!这案子定是判错了!你去验他的伤,你验了就会知道——他是北魏重犯,北魏不可能因为这个所谓的婚事放他回来!你听我说,这其中定有隐情!”
狱卒打实无语的道:“行了,驸马爷,我知道您现在甚感委屈,甚至思如涌泉,但是这案子是陛下判的……”
“所以你去叫陛下过来啊!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池映寒瞧着他这急于举报自己的模样,并未作声,反倒是如同看猴一样看着他。
只听狱卒嘲讽的道:“驸马爷,您现在需要冷静,这种地方岂是陛下能来的?”
“可是……”
然,还不等他说完,狱卒便同他道:“驸马爷,您回头看一眼……”
安瑾瑜不解的道:“回头看?看什么?”
“您隔壁的这位,可是如同看猴儿一样看着您呢,您就莫要再闹笑话了。”
安瑾瑜听罢,猛一转头,发现他身后的池映寒就差笑出声了!
安瑾瑜遂怒瞪着他!
池映寒见状,赶忙解释道:“安大军师,您继续举报我,我不介意的,您没看我方才都没吭声吗?您继续,继续……”
“你!……”
事到如今,就连池映寒都敢嘲笑他根本再无话语权。
安瑾瑜咬着牙,转身便来到隔离二人的栅栏处,他看着池映寒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当即恼了。
安瑾瑜斥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可是将池映寒问懵了。
“不是,安大军师,咱俩到底谁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