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衍受伤之后被心魔所侵,控制不住灵气是每隔一日就要发生的,可此时夜深人静,这么闹下去,绝对会引来召徽那边的注意!
一入秋季,天气就会变得干燥,连同吹来的风都令人心烦。夜空上明月皎皎,可孰知皎洁月光下藏着多少的肮脏污秽心思以及风起云涌的杀机?
如掌门比衡芷想的还要会做人,且是做事果断又让人挑不出毛病来说那种杀人不见血。
如掌门应约前往青灵山,去参加叶重云那所谓的交流宴,席间如掌门口若悬河,对叶重云指桑骂槐表面对叶重云处处退让,实际上却是对他们步步紧逼。
想起那日在青灵山见到叶流云暗讽楚镜容的情景,叶重云阴冷的面孔在衡芷脑海里一闪而过,衡芷勾起嘴角,看来这些年并非只有她才在进步。
如此看来,看来某些事得重新做打算。设法对付叶重云的事情暂且放一放,如今要除去叶重云委实有些操之过急,她得把叶重云留到今后,还有用到的地方。
毕竟后头的那个人还没有露出来,衡芷怎能够轻易就把这个诱饵舍去?
取了叶重云的性命对于衡芷而言确实少了一个顾虑,对于她是如此,对于幕后之人何尝不是不用自己煞费苦心去动手就能铲除青灵山这个后顾之忧?
叶重云是个隐患不假,但青灵山在道门中浸淫多年,一大门派断了气数牵一发而动全身。
眼下杀掉叶重云弊远远大过利益,杀掉叶重云,相当于直接削减了道门的力量,岂不是给了妖魔两族反扑的机会,衡芷唇一抿,当下最重要的是忍耐。
自己死了也就罢了,不能死了之后因为事情没做完,给这里的人留下隐患。
此时魔界宫殿内,奴仆把饭菜端上来后通通退了出去,宫殿内空无一人。
大厅里摆着的喏大的饭桌上摆满了饭菜,却只有召徽与蕴月坐在席间,不免显得有些冷清与些许的唐突,对召徽而言,正合他意。
距上次碰眼前这个女人已是三个月前的事,既然是听话的棋子,就得适当加以安抚,如此棋子才能够更加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衡芷忽然渡劫,导致他攻下道门的计划破碎,他欲蕴月之间的关系也就僵持了几日。
召徽伸手一把捞过蕴月,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捏住蕴月的下颚,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是本君性子太急躁了些,与你置气忽略了你一阵,让你不安是本君的不是,相比起那些无关紧要的烦心事,难得一见不做点儿什么?以前你可是最喜欢褪了衣裳坐在本君腿间。”
召徽放在蕴月腰间的手探入她的衣襟,不肖片刻,房内便传出羞人的声响。
叶重云那边交给如掌门看着之后,衡芷就以云游之名下山,实则行寻找付衍之实。
衡芷也是习妖法之人,又有着付衍的骨戒,要找到付衍并不是难事。
顺着妖气的蛛丝马迹,衡芷不眠不休经过两日的时间才找到付衍,两日,什么概念,她生命的十五分之一,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