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大一见那些东西,立马就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拼命朝族长和里正磕头认错。
林虎一见林老大认怂,气得握紧了拳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族长脸黑得吓人,咬着牙道:“好你个林富,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谋害族人!幸亏阿阮机灵,幸亏王氏还算有点良知,否则,我林家的清清白白的闺女,就要被你们这群畜生给毁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看热闹的人全都转过了头,只见林阮家的马车停在了院外。
林忠满脸焦急地掀开了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林福和林铁柱、杨三儿跟在后面。
林忠一进院子,几步奔到林阮跟前,紧张地拉着她看了半晌,抖着声音问道:“阿阮,你有没有事?”
林阮朝他笑了笑:“爹,我没事,你怎么回来了?”
杨三儿朝林阮作了个揖:“大姑娘,我回家看我娘的时候,不小心把家里的事情说漏了嘴,老爷一听大姑娘出了事,便要回来看你。福叔也不放心大姑娘你,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好了,也跟着过来了。”
林福几步上前,对着林阮行了礼,便道:“大姑娘,昨夜的事情,我已经听铁柱和杨三儿说了,这等龌龊恶毒之事,老奴认为最好还是移交给官府,以免往后有人在背后编排你的不是。”
林老大一听林福说要把他送到官府,顿时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跪在地上用膝盖走路到了林忠跟前,扯着林忠的长袍哭道:“老三,老三,你快跟你闺女说,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她要打要骂都行,千万不要把我送到官府,求求你了。”
大周的律法很严,像林老大他们这种事情,一旦闹上衙门,那可真是要把牢底坐穿的。何况,他可一直都记得,县令老爷之前可以给林阮撑过腰的!他们要是被送到了衙门去,那还能有命吗?
林忠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哥哥,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把他踢了开去:“你就是个畜生!阿阮纵使不是你亲侄女,可也叫了你大伯这么些年,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吗?这件事情,但凭阿阮做主,别说送你去衙门,她哪怕亲手要了你的命,也是你活该!”
当他听到杨三儿说起昨晚的事情时,吓得肝胆俱裂,真是杀了林老大一家的心都有了。
族长见事情闹成了这样,便上前对林阮道:“阿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林阮不答反问:“族长爷有何打算?”
族长叹了一声:“阿阮,我明白你心里的愤怒,这件事情林富一家确实罪该万死。可是他们到底是姓林,若是把他们交给了官府,这件事情可就天下皆知了,到时候咱们林家村的姑娘小子的婚嫁,怕是都要受影响。所以……”
林阮点了点头:“族长爷,我明白了。不送官府也可以,但是,他们必须要从族谱里除名,并且不许留在村里,否则说不定哪天,他们又要想办法来害我,我能躲得过一次,可未必能躲得过下一次。如果族长爷能做到这两点,那这件事情,我便不再追究。”
族长几乎没怎么思考,便点头答应下来:“成,就按你的意思来办,我现在就让人开祠堂,把他们一家除名。”
林阮点点头,便不再管这事。
林老大拼命哭求,甚至还要去求林阮。
族长一声令下:“把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