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从甄小姐的见识来看,的确不像十五岁的小姑娘。”司空睿答道。
“穿越?只是灵魂穿过来?人真的有灵魂?”太德帝觉得难以置信。
“臣不知。以前未曾听说过。”司空睿说。
“这姑娘真的会读心术?”太德帝问。
“甄小姐说,她学习的是心理学。”司空睿陈述他听到过的话。
“心理学是什么学问?听皇后说,就跟她聊了一次,心情就好了很多。”太德帝说,“看来皇后所言非虚。这不是读心术?”
“陛下可以召见甄小姐一问究竟。”司空睿说。
太德帝心里还拿不定主意,说道:“先叫瀚昭吧,爱卿退下吧。”
司空睿告退了,有太监宣凤瀚昭觐见。
凤瀚昭和甄真都等在书房的陛阶下,他握住她的手:“在这里等我。”
“我没事,就是有点紧张。”第一次见皇帝,甄真心里也没有底。承认紧张也是缓解紧张的好办法。
司空睿出了书房,下了陛阶,站在甄真旁边,小声说道:“按预计的说了,皇上很疑惑。”
甄真说:“换了是我,也不信。”
凤瀚昭进了书房,行了礼,默默的站着。
太德帝翻看了几本折子,才掀起眼皮,问道:“瀚昭不想跟朕说些什么?”
“皇爷爷,我也是才知道真儿的来历,但是,我一直喜欢的,想娶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她。”
“你在达州的时候没有见过她?”太德帝问。
“只是听甄老师和甄家兄弟提起过,没有亲眼见过。”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她进京之前是什么样的。”
“皇爷爷是不相信她的来历吗?”凤瀚昭问道,此前想到的种种说辞,突然变得软弱无力。因为如果皇上不相信,他说得天花乱坠也是白搭。
“能多了解一下情况也好吧。”太德帝缓缓地说。
“不论她从哪里来,她的本事都不容小觑。让她去和亲,是大宁的巨大损失。皇爷爷,我喜欢她没错,但是从国家的角度来说,留下她也是大有裨益的。”凤瀚昭说。
“哦?对国家有什么裨益,你且说说看。”
“第一次见她是元宵节……”凤瀚昭将两人相识相交的过程中甄真对国策的理解一一道来,“皇爷爷,如果不看男女,不看年龄,能说出这些话的人,难道不值得以国士相待吗?”
“如果你早一些说这些话会更可信。”太德帝语气淡淡的说,面色并无不悦。
“我承认我存了一分私心,但是我的这份私心和大宁的大局是不矛盾的。”
“那你说说看应该如何回复元泰和亲的要求?”太德帝又出一题。
“皇爷爷,我还有一个判断,不论我们是否答应和亲,元泰人的兵马都会越过旗山关。”
“哦?何以见得?”
“一万人马光吃饭就得消耗大量的粮食,元泰人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呢?他们一定会讨要一点利益才会收敛,所谓的利益不包括和亲的姑娘。”
“臣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从甄小姐的见识来看,的确不像十五岁的小姑娘。”司空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