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凤瀚昭坐在椅子上,把甄真圈在自己怀里:“想看什么就在这里看。”
甄真拿起桌上的《翰墨时报》,边看边问:“万一有人进来,你这个王爷的威严就都没了。整个一登徒子。”
“登徒子是谁?”凤瀚昭好奇的问。
甄真咯咯咯的笑:“你真的想知道?”
“算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放心,没人敢进来。”他越过甄真的肩头,看着甄真手里的纸张,“在看哪一篇?”
甄真正色道:“韩谦是怎么想到的?还在这上面登物价。”这是经济版面的雏形啊。
“韩谦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你想,这报纸得登载经常变化的东西别人才会不断的买。物价当然是最合适的。”凤瀚昭道。
“我是说,我都没想到这个,其实我是见过的。”甄真道。
“你的本事又不在这上面,没什么可遗憾的。”凤瀚昭道。
“这个月涨幅最大的是铁。”甄真念了出来。
凤瀚昭问:“你可知大宁的生铁都来自于何处?”
甄真道:“我记得是冀国?”
凤瀚昭道:“元泰和冀国正在打仗,生铁不能运进来,铁价自然上涨。”
甄真道:“那兵部招兵买马岂不是要受影响?”
凤瀚昭道:“受制于人,任人宰割。和战马受制于元泰一样。所以大宁总是在战与不战之间摇摆。总不能让军队空手去作战。”
那就真的成了“空军”。甄真把这句调侃放在心里,开口问道:“你看什么时候能缓解?两国现在战况如何?是陷入僵持状态了?”
凤瀚昭道:“韩谦在后面有一则消息说冀国大约能坚持两三个月的时间。”
甄真翻到后面,飞快的扫了一眼,大致是说根据从冀国回来的人了解的情况判断,冀国主战派的实力犹存,凭着坚固的城池,还能组织力量与元泰抗衡。
“三个月之后呢?”甄真问。
“那就看冀国两派此消彼长的结果了。”
甄真问道:“这是你让韩谦登出来的,还是韩谦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凤瀚昭道:“我也是多亏有了他。”
甄真诧异地说:“我还以为,他要依靠你给消息。”
凤瀚昭苦笑道:“我的人,你已经认识了一半,凤七,韩谦,简毅,浩兴,还有几个以后慢慢认识。”
甄真问:“我哥有消息吗?”
凤瀚昭说:“没有坏消息,这就是最好的消息。”
甄真说:“也不知道他现在危险还是安全。”
凤瀚昭道:“如果我想安慰你,我会说,他在冀国都城是不会有事的。”
甄真撇嘴笑笑,道:“那真实情况又是什么呢?”
凤瀚昭道:“如果你是浩兴,你现在会坐在店里等消息吗?”
甄真说:“只怕哥哥已经到了两国交战的边界处探听消息。”
凤瀚昭圈紧了臂膀:“浩兴会吉人自有天相的。我一直收到他传回来的消息,他应该还好。”
“这条路也是他自己选的。”甄真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便换了一个问道:“那王爷你是希望冀国赢还是元泰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