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瀚昭道:“这是旗山关守将张孟派人送来的军报,消息应该不会有错。元泰大军在旗山关外二十里驻扎。”
叶维道:“也就是元泰的丁辰县。”
凤瀚昭道:“他们会去祭拜丁辰吗?”
甄真问:“殿下有好计策?”
凤瀚昭却没有回答:“张孟手下只有一千人,硬拼是打不过盛连图的十万人的。”
甄真对叶维道:“叶护法,事不宜迟,赶紧把红鹰的人派出去吧。说法越邪乎越好,特别是盛连图的那些事情,千万不要替他藏着掖着。如果桐林那边还需要人,那就先把人都派出去,我这里先不留人了。
叶维道:“是。属下还有一事,请掌门三思。就是讲急救的时间是不是可以改在今天晚饭后,明早再让他们出发。属下方才看过了,就在驿馆前的空地,点上火把即可。您就站在这外廊上。”
甄真也需要一个给自己立威的机会,于是答应道:“可以。”
用过晚膳之后,甄真站在窗边,看着院子里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灯火逐渐亮了起来。驿馆的人还把过节时用的红灯笼都点了起来。叶维让人在外廊上还给甄真设了一张条案和一张太师椅。
陆陆续续的,有红鹰的人向院子里集结而来,仿佛很习惯的找到一个位置站好,只有很少的人会相互耳语几句。很快,院子里就站满了人。
叶维来到房间外请甄真,曹公公就站在他的旁边。
甄真本就没有什么架子,很自然地往外走,走向她的讲台。刚一站定,叶维带着一百多人单膝跪了下来,声音整齐划一如一人:“参见掌门!”
甄真的心情立刻就有些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起来:“免礼!”
红鹰们齐刷刷地又站起身来,火把和灯笼映红了一张张稚嫩的脸。他们也都不到二十岁呢。
“我知道大家一路奔波,都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大家辛苦了!”甄真朗声道:“虽然先皇给叶护法写了信,告知了我继位的事,但我还是想正式和大家相互认识一下。我叫甄真,十六岁。达州人士。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吗?”
院子里虽然站了很多人,但却是安安静静的,好像石头扔进水里,没有波澜。这让甄真很不适应,她喜欢学生积极反馈的课堂。
甄真道:“今天是与大家见面的第一天,但是大家不必紧张,难道你们对我这个新掌门的来路不感兴趣吗?只要有问题的都可以举手问。恕你无罪。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开始有人面面相觑,只是这出头的椽子先烂,谁叶不敢做这开口第一人。
场内骚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甄真还是原来的调门,说道:“我非常希望大家能对我提出问题。”既没有施加压力,又表达了愿望。
场中有一个男子举起了手,甄真看了一眼举手人,嘴角微微的上翘了一下,这个小伙子刚才布置院子的时候非常积极,跑前跑后,话也很多。凤瀚昭道:“这是旗山关守将张孟派人送来的军报,消息应该不会有错。元泰大军在旗山关外二十里驻扎。”
叶维道:“也就是元泰的丁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