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这在甄真能够等待的范围之内。
回到驿馆,甄真又让曹福顺尽快联系所有红鹰的力量,驰援尚都,并设计好分工部署。
这时有消息送来,称盛连科因身体不适已经提前结束了在黎国的行程,回元泰了。
甄真道:“看来盛连科也得到尚都有变的消息,赶紧回去了。这是不是也说明元泰与尚都之变脱不了干系。”
“盛连科本是为了求和而来,这下是和不成了。反而要打成一团。”曹福顺问道:“掌门可有应对之法?”
甄真道:“盛连科的半边身家都在魏州军,所以咱们要来一个釜底抽薪。曹护法,命你火速前往魏州,告知乔方,要他务必起兵牵制旗山关的元泰兵,确保何昆能回防尚都。只要何昆能回来,一切就都好办了。派你去,是因为事关重大,别人我也不放心。乔方好歹还认识您,应该是信得过您的。”
曹福顺道:“属下领命!只是属下离开了掌门,掌门务必万事小心。”
甄真点头道:“好!有凤七在,护法大可放心。这些天焦嬷嬷和桂兰在您的调教下,基本上我的事她们都能应付得了。您不用为我担心。你越快找到乔方,我们就越安全。”
曹福顺却叹了口气道:“掌门,有些事,属下本不想惊扰您。但是属下着急离开,再不说,恐怕会坏事。”
甄真道:“那就快说。没什么话是我承受不住的。”
曹福顺道:“属下听底下的仆人、侍女都在传,说是太子殿下要娶皇太女,而黎王陛下想娶掌门为后。”
甄真惊道:“居然有这样的事!”
曹福顺道:“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按理说,底下人是不敢随意乱说出来的,更别说私底下聚众谈论。这表明是有人指使他们故意这样谈论的。不管这个人是谁,都可谓居心叵测,掌门不得不防。”
甄真点头道:“真是无风三尺浪啊!没事也被这些人挑出事来。”
曹福顺道:“掌门与太子情比金坚,自然不用担心这些流言蜚语。”
甄真安慰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咱们现在有求于黎国,他们从自己的利益出发,提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易地而处,咱们也会提对大宁有利的要求的,无妨。”
曹福顺道:“既然如此,掌门保重。属下这就去准备,即刻启程。”
当天,曹福顺就带着两个侍卫北上,离开了沛阳城。
晚上,得到风声的吴凡来到驿馆找甄真聊天:“甄老师,您真的要回去了吗?”
“国事紧急,不得不走。”甄真柔声安抚道。这其中的分离焦虑很难避免。
“那您还会再来沛阳吗?”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以后还能来。如果这次的事情能够平息,我会尽量抽时间来的。”甄真道,“比如说,你大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到场,喝一杯你的喜酒。”说完,甄真忽然想起凤瀚昭娶吴凡的说法,心里好像吃了一只苍蝇,难受得要命。
吴凡到底是天真幼稚一些,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说出来的话让甄真更不舒服了:“甄老师,我是真的舍不得让您走。您看能不能想个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甄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道:“是不是你已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