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庄园工作已经有半个月,安言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也不觉得害怕了。
走着走着,前面两束雪亮的灯大大的亮过来。
安言下意识的去捂眼睛,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姐,我送你回家!”
安言慢慢的放下了手臂,纳闷:“白羽?你怎么在这里?”
白羽恭敬地朝她鞠了一躬:“姐,请上车,先生派我来接你的。”
先生?
白霂笙!
安言感觉自己的脑有些不够用,?白霂笙那个吝啬鬼,连点灯都要算计的人,能耗费油钱来接她??见白羽一脸真诚,安言怯怯地朝车边看去,似乎……是?白霂笙的车。
“小姐请!”
安言讷讷:“哦。”
磨磨蹭蹭的走到了车边。
安言狐疑的看了白羽一眼,就见白羽早已经先她之前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恭敬的态度让她觉得对方是不是脑坏掉了。
“姐请!”
安言这次连答应都不敢了,屏气凝神地钻进了车。
刚一坐下,她浑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
就见她的旁边,正坐着?白霂笙。
剪裁得体的灰色大衣,前几天的胡茬也不见了,光洁干净的下巴让他年轻了很多,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飘着香味,看来喷了男士的香水。
安言惊悚地看了半晌,就见?白霂笙有些不自然的朝他微笑:“事情很多吗?到现在才回家?”
声线温柔得简直就像是刚烤出来的,还带着热度和香气的棉花糖。
安言咽了咽唾沫,支吾道:“还……还好……”着又反问:“?白先生这是从宴会上回来,正好经过吗?”
不然没办法解释?白霂笙这半夜来接她的吓人举动。
白霂笙低头,有些局促地拉了拉本来没有褶皱的大衣,偏头过来,很认真道:“这一身很好看吗?我并没有参加什么宴会,就是为了来见你。”
什么!!!
安言心中像是扔了一吨的原弹,把她炸得有些外焦里嫩,特意来见她?
“不会是你要走了吧?房不让我住了?”
白霂笙吩咐前面的白羽开车,立马回头,很认真道:“房你想住多久都行,以后就把那里当自己的家,还有,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会离开你的!”
安言忙不迭的把头转向了窗外,心里越发的肯定,这两人今晚绝对是吃错药了。
或者就是两人同时梦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车行驶了一会儿,?白霂笙忽然开口:“你……喜欢吃糖葫芦吗?”
“糖……糖葫芦?”安言有些怀疑糖葫芦的芯里面会不会加毒药,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都这么晚了,应该没有糖葫芦卖了吧。”
白霂笙自顾自道:“如果你想吃,我立马让人从雾城开飞机给你送来!”
“算……算了!我不想吃。”安言吓得忙抓住了门,就差情形不对,她可以跳车逃跑。
开飞机给她送糖葫芦,这还是?白霂笙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