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府终于准备救灾的时候,有人行动还赶在他们前面就开始救灾了,这个想必大家都能猜到,没错身为王室的萨伏伊家族,率先开始大规模救济。由王室提供资金,让不少船只运载着欧洲各地粮食向南部意大利港口驶来。
而身为国王的卡洛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他亲自向受灾的民众发放救济粮,让受苦受难的灾民感受到来自王室的关心和慰问。在那不勒斯、巴里、塔兰托等地,都能看到这位年轻陛下的身影。
“愿上帝保佑你。”
卡洛将一份救济粮放在一名饥肠辘辘灾民手中,其脸上感恩戴德的表情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感谢仁慈的陛下,感谢仁慈的陛下。”
送走这名灾民后,卡洛继续对下一名灾民说着同样的话,又收获一份人心。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日落,卡洛才带着酸疼的胳膊回到自己在巴勒莫所在的阿尔顿庄园。
这个庄园也是王室的产业,至于父亲之前住过的诺曼宫殿,因为刺杀的原因,卡洛不想再去住了,所以他就换了一个。
当然这次卡洛慰问南部意大利,保护工作不可谓不严密,简直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梢。没人原因看到再来一次刺杀,那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所以除了庄园内严密的守护之外,警察也是以同样的态度保护庄园外。
当然卡洛给灾民发放粮食的善心不会因此受到影响,每一名能走到卡洛面前的灾民都经过严格的检查,保证无法对国王陛下有任何的伤害。
而回到住所的卡洛,顾不到自己酸胀的胳膊,对身边的侍卫问道。“侍卫长阁下,回来没有。”
“陛下,目前侍卫长还没有回来。”
“那么等他回来了,立刻将其叫过来。”
“遵命,陛下。”
在对侍卫一阵吩咐过后,卡洛才有时间处理一下自己胳膊。
“尼亚,快来帮我揉一下我的胳膊,昨天我发现你揉过之后,好了很多。”
随着卡洛的召唤,软软的小侍女出现在他眼前。
温柔的小手捏着卡洛的肩膀,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哼,同时淡淡的香气和白嫩的圆润时不时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有些沉迷。
“尼亚,对就是捏这里,好舒服别停下,对了我腹部下面也有点胀,帮我捏一下。斯~,疼疼疼。”
面红耳赤的尼亚,用力拍了一下卡洛所说的部位,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哒哒哒~”
正当卡洛打算和小侍女再打闹一阵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打扰了他的兴致。
“什么事?”
面对被打扰,卡洛也顾不得继续和小侍女打闹,立刻问了起来。
“陛下,侍卫长回来了。”
“马上让他过来。”
暂时放过和小侍女尼亚促进感情的机会,卡洛立刻召见了刚回来的侍卫长。
等到风尘仆仆的侍卫长出现在卡洛面前的时候,小侍女早已不见了人影。
“侍卫长,这次见面怎么样?”
不等侍卫长开口,卡洛就先开口了。虽然这看起来有些怠慢了侍卫长,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说,也可以看出卡洛对此的重视。
“陛下,这次我见到加里波第先生了,他对于你送出的援助非常感激,不过他认为目前意大利各处受灾的灾民更加需要王室的救助,所以他表示下次就不用送他资金,他会想办法解决红衫军的困难。”
“那加里波第答应见面么?”
“陛下他答应了?”
听到这个消息,让卡洛感到不枉此行。没错这次他来巴勒莫除了救灾之外,最重要的事就是与加里波第见面。
因为他知道随着意法两国谈妥之后,政府方面就已经不在需要加里波第了,而他不希望等到这位民族英雄失望后回到卡普雷拉小岛在想办法,因为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在人高度关注。
“那加里波第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见面?”
“陛下我按照你吩咐的越早越好,所以约的是明天上午见面。”
“那好,明天对外宣布我休息,正好去见加里波第阁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巴勒莫又开始新的一天生活。
而住在阿尔顿庄园卡洛国王宣布今天在庄园内休息一天,这让负责外围保卫工作警察局长松了一口气。毕竟对他来说,陛下的安全是第一位,他可不想步前任的后尘。a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保护的对象早已不在这里。
巴勒莫的山姆大街,这里都居住着普通民众,所以生活气息很重,大街上玩耍的孩童已经在井边洗衣服的妇人和街边叫卖的小商小贩构筑了一副充满生活的画卷。
卡洛就坐在马车上望着这样的画卷出神。
他乘坐的马车非常的普通,没有任何花纹代表家族的标识,完全就是普通民众使用马车一样。不过虽然马车一样,但是人却不同,驾驶马车的驭者一看就孔武有力。
马车也没有在大街上走多久,没一会拐进了一条小巷内。这里情景有不同了,不少年轻人聚集在这里,队伍排的老长了。
“陛下,这是红衫军在招收人,加里波第阁下就在里面等你。”
“我知道了。”
马车停靠在一旁的小门边,等到侍卫长费力米奇男爵带着卡洛下车后,对站在小门口的一名男子示意后,他们走了进去。
一进去画面就不一样了,这里人山人海不过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在侍卫长的带领下卡洛一行人穿过他们,来到三楼一个房间。
一阵敲门声过后,卡洛终于又见到了这位民族英雄。
“你好,加里波第先生,见到你很高兴。”
“你好陛下,原谅我不能亲自下去接你,毕竟我这里人多嘴杂,要是引人注意就不太好了。”
“没关系,我不会对此计较的。”
在与加里波第打完招呼后,卡洛继续以热情的姿态对一旁的另一个人开口说到。“科森茨先生,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我就知道一名真正的意大利人绝对无法接受其他人强加给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