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俗前似乎就叫即空!怎么了?你认识她?”云亦辰有点纳闷的问道。
“即空真的给您做了侍卫吗?她……真的是即空吗?”黑豹子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光芒,嘴里还是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有何不相信的?我当初去灵谷寺挑选僧兵时便将她给收在帐中做了侍卫的,她就是即空。”云亦辰觉得黑豹子与玉哥有何渊源呢,便这般说道。
“难怪我觉得她的剑法有点熟悉呢!即空?居然在太子府里做侍卫?实在是……”
“你真的认识她吗?你是谁?从哪里认识玉哥的?”无踪忍不住问道。
要知道他们都知道玉哥是个女儿身,若是这个人认识玉哥,那他知道玉哥的真实身份吗?
“谁说我不认识她了?她……敢问太子为何要收她做侍卫?她的功力很强吗?”黑豹子显然是想要探探云亦辰是否知道玉哥的身份,便这般说道。
“她的功力强不强你昨夜不是见识过了吗?还有何好问的?我就问你真的认识她吗?你知道她叫即空,可见你知道她是元清大师的关门弟子了,你是不是灵谷寺的和尚?在寺庙里见过她?”云亦辰见这个黑豹子的样子,显然与玉哥是有什么牵扯的,便试探的问道。
“这个该如何说呢?你们说的玉哥……也就是即空,我从她小时候便认识她,不只是在灵谷寺,我……如此所吧,我不是和尚,我只在灵谷寺待过几年,因为……她的师傅元清大师是我大伯,我原先在灵谷寺的时候便经常带她四处游玩,她小时候可是跟着我学过拳脚的!你们不信了去找她问问,就说我是宇文胜,是她那个俗家的七师兄,看她认不认识我?”黑豹子很是直接的说道。
云亦辰愣了一下,觉得这个人说话很是坦荡不说,还与玉哥有渊源,便让无踪去叫玉哥过来,看看她究竟记不记得这个人?
当玉哥听见了这名字后当即愣了……
“他真的说自己是宇文胜?他……胡说呢吧?宇文胜不是死了吗?师傅说他去山里采药时摔死了!”玉哥说完后一脸的懵……
她记得自己刚入灵谷寺时宇文胜便在灵谷寺做俗家弟子,师傅说他排行老七,就让她管他叫七师兄。
不过这个七师兄与别人不同,面目狰狞不说,脾气还很怪异,与师兄弟都不合群,经常因为犯错被师傅给罚到她们的内院来给她们这些刚来的师弟们打扫卫生,教她们操练一些基本功法,到了晚上便会被主持长老给关到经堂里罚抄经文,抄不完不让吃饭不让睡觉的……
玉哥那时候刚到灵谷寺,虽然是元清大师的关门弟子,但是也没有多大的特权,除了要比别的孩子更加辛苦的练功外也经常受到主持长老的苛责,因此宇文胜便会经常偷偷的指点她一些基本功,有时候还会让她帮自己抄经文,好处是会从外面给她带很多好吃的东西吃。
不管谁欺负玉哥,宇文胜都会替她出头教训别人,因此玉哥在灵谷寺的第一年一直跟在他身后跑。
她记得自己刚开始从灵谷寺到落枫谷时便是他给她带路的,他说他知道灵谷寺到落枫谷的捷径,因为他是元清大师的侄儿,因此元清大师很是信任他,经常让他帮元清大师与莫神医传信,因此那条捷径只有他知道。
玉哥是在他的带领与教习下学会了在林中,在山中奔跑的。
还有武功也是,除了元清大师教的以外,别的基本上都是从宇文胜那里学的。
宇文胜在灵谷寺也就老老实实的待了几年,几年后他经常偷偷跑出寺庙,到外面惹是生非后再被寺庙里抓回来。
只要一抓回来了便会被主持师傅给关在内院的黑屋子让他反省,不让他出来,也不给他吃饭喝水……
虽然他是元清大师的俗家侄子,但是元清大师根本便不管后院之事,他被抓回来受罚的时候元清大师也不过问,因此主持大师对他也不比别人客气,经常将他给关起来面壁思过。
玉哥便偷偷的给他送些吃的东西,喝的东西,免得他被饿死了。
有时候抓回来后还会被师傅给绑在立柱上,冬天冻着他,夏天晒着他……
但是他根本便改不了过段时间便跑出去的劣性。
而且回来后也是三天两头的与师兄弟们打架斗殴,从不消停……真正的惹是生非说的便是他。
玉哥就记得他身上的伤就从来没有好过。
不是练功受伤便是被师傅打的受伤,整个灵谷寺的和尚都怕他,见了他都躲着走,免得被他给收拾一顿。
但是他唯独对玉哥很好,从来都不打她欺负她不说,还经常教玉哥功夫,经常给她好吃的东西,给她讲外面的事情。
直到几年后有一次宇文胜偷跑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寺里的师兄弟们都习以为常了,觉得他不回来还好呢,没有人会欺负自己,师傅们也不会因为被他给气的积了怨气无处发泄而反过来惩罚这些小和尚了。
只是玉哥很是担心他,便偷偷地问师傅宇文胜去了哪里?
师傅只是很淡然的说他死了……
究竟是如何死的玉哥也不知道,后来追问莫孤邪时莫孤邪说江湖那么大,死了便死了,谁知道是如何死的呢?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闻过他的消息。
如今忽然听他说自己是宇文胜,玉哥不相信,因为昨夜虽然是月黑风高的,但是那个人的脸长得似乎不像是宇文胜呀?
但是他能够说出自己的佛家名字?实在是有点可疑,当即便来到了后院。
“你便是玉哥?难怪长得这般灵巧秀气?长大了也没有变丑,的确是赫兰家的后代!”宇文胜一见玉哥后便情不自禁的说道。
吓得玉哥的脸都绿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太子他胡说呢……他……”
“我哪胡说了?我……难道说太子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宇文胜这时候才记起云亦辰与自己的侍卫们都在这里呢,疑惑的看了看云亦辰。
“如此说你知道她的身份?她曾经除了是和尚,如今是本太子的侍卫外还有什么别的身份?”云亦辰当下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居然直接说出了赫兰家的人?当即稳了心思问道。
“他不是宇文胜,我见过的宇文胜长得比他难看,脸上还有疤痕呢!他什么都没有,他不是宇文胜。”玉哥当即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