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望了望魏启年,再望了望齐南王,最后望了望云亦辰:“王爷上战场是为了将敌人给赶出珉河口的,肯定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凯旋而归,玉哥在军营里等候王爷便好了,不必去战场上给王爷添乱,父亲您说是不是呢?”玉哥说完看看魏启年。
这个人真的是有点贪得无厌了,在这里纠缠不清也就罢了,居然还想带着她到战场上去?还两个人同乘一匹马?打仗哪有那样的人?前面抱个人冲锋陷阵?原来那是逼不得已而已,如今真的是有点过分了。
也就是父亲与齐南王都在,要不然得好好的同他理论一番,她与他之间在外面能不接触便不接触,不知道要避嫌的吗?
齐南王与父亲都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他这么非要与自己同乘一匹马上战场,父亲他们会怎么想?
“添乱说不上,但是……在阵前两人同骑一匹马的确不妥。再说了,营区也需要有人驻守,玉哥还是莫要随军出征了。”魏启年说完看了看云亦辰:“王爷顾虑敌军偷袭我们的后方,不是还有睿亲王前来镇守吗?相信玉哥自保毫无问题。”
“ 魏将军所言极是,战场上刀枪无眼,玉哥还是莫要上战场了。”齐南王也赞同到。
“虽然玉哥功力自保无虞,但是……”
“王爷就那般不相信玉哥的能力吗?非要让玉哥随同大军出征涉嫌王爷才会安心是不是?玉哥不想去战场目睹那种血流成河的景象,难道王爷就不能成全玉哥的心愿吗?”有点生气的玉哥几句话,在场的几人都愣了。
云亦辰有点惊讶她居然当这些人的面冲自己发火,而另外两个人是觉得玉哥胆子够大,敢这般同云亦辰说话。
“玉哥或许是不愿意上战场才会顶撞王爷的,还望王爷勿怪,玉哥,怎能如此同王爷说话呢?快给王爷请罪。”魏启年说完瞪了玉哥一眼。
要知道即便她们两个人已经相认了,但是人家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玉哥如此说话,肯定会让人家下不来台的,因为旁边还有齐南王,帐中还有其他侍卫,她这般不留情面可是会触怒云亦辰的。
“魏将军言重了,玉哥方才所言本王觉得也无任何不妥,她平素便在本王面前口无遮拦习惯了,本王……不怪罪她……方才的确是本王疏忽了,她不愿意上战场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战场上毕竟太过于残酷,她……不忍心参与是对的……那你便随即将到来的睿亲王的大军在营区等候我们便可,不去上战场涉险了。”没想到云亦辰并没有多生气,反而很是和蔼可亲的对着玉哥说到。
“看样子怀安王还是很体恤下属的,玉哥年岁幼小又身份特殊,不适宜置身与那种充满血腥的战场上,让她在后方等候你我凯旋而归便是最为稳妥的法子,你说对不对玉哥?”齐南王笑着说到。
玉哥点点头,又看了看脸色有点僵硬的云亦辰:“方才玉哥冒犯王爷了,就是……玉哥真的不希望上战场,还望王爷赎罪。”玉哥知道云亦辰已经不开心了,但是又碍于有人不好置她的罪,就算是给她一个面子说那些话,但是就凭他唯我独尊的脾气,此刻已经生气了那是毋庸置疑的了。
虽然心里很是不舒服,但是她也不希望父亲因此而担心她,只好这般说到。
“你何罪之有?原本便是本王忽略了你的感受,勉强你同本王去上战场,是本王的错,就是……留你一人在此,本王也很是放心不下呀……”
“王爷有点多虑了,玉哥怎会是一个人留在此地?不是还有我们呢么?您不相信我,还不相信睿亲王所率领的大军吗?再说了,就凭玉哥的功力,即便是不能抵御敌军的千军万马,但是做到自保那是绰绰有余的对不对?王爷您真是太小看我们玉哥了!”莫南凯从帐外走进来笑着说到。
“就是的王爷,您这有点杞人忧天的嫌疑,玉哥留在军营是最为稳妥的方法,根本便无需王爷操心的。”齐南王也这般说到。
云亦辰看了看帐中的几个人一眼:“如此说来是本王忧心过度了,我们玉哥无需本王操心……也好,只要玉哥无恙,本王冲锋陷阵之时便可以一心杀敌了!也好……也好。”
“王爷何时这般优柔寡断的了?怎就成了忧心过度了?您放心,玉哥留在军营有莫某保护,定能让她毫发无损的等侯王爷大获全胜而归的。”莫南凯笑嘻嘻的说到。
云亦辰叹了口气:“就因为有你保护本王才更加担心的,你……连自己都保护不来,不拖累玉哥保护你本王便安心了,着实不敢指望你保护玉哥的。你还是……莫要劝慰本王了,本王之所以要将玉哥带到战场上去,便是因为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医们,你们的安危也委实令本王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