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误会了,玉哥不是那个意思……”
“您若是不喜欢我唤您老爷爷,我也可以唤您师傅,只是……必须得要我的师傅同意了以后我才能正式拜您为师,暂时……我只能口头上称您师傅,不能真正的行拜师礼。”玉哥很是认真的说了一句。
冯德全的嘴角抽了几抽:“你师傅?你师傅何许人也?”气急了以后他便这么问道。
“我师父是灵谷寺的元清大师,我还有几位师傅,但是都是我师傅同意了以后才拜的,您是王爷的师傅,我还是不敢轻易拜您做师傅……我怕您不愿意收我。”玉哥几句话,冯德全不知道是受用还是不受用,但是元清大师的名头让他很是震惊了一番……
因为当初听说云亦辰从寺庙了选了个功夫出众的侍卫,当时有点担心会对他不利,最后也听说了是元清大师的关门弟子才得以安心的……
可他万没想到元清大师的关门弟子居然是个女儿家不说,如今看起来还这般呆萌无比,真的是有点怀疑元清大师的眼力是否有问题?怎会收了这么一个小徒弟?
她又说不敢拜自己为师,是因为自己是王爷的师傅?
难道在她心里自己比元清大师还厉害?
“哦?你又为何不敢拜我为师呢?”冯德全居然没忍住问道。
“因为……您是王爷的师傅,身份肯定不一般了,我怕您看不上我。”玉哥几句话,说的冯德全心里很是舒坦。
“你听谁说我身份不一般的?我这个糟老头子看似身份不一般的人吗?”冯德全的语气当即变得很是柔和的说道。
“我师傅说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能以貌取人的,既然您能够让王爷那般尊敬,定有您的过人之处……就是不知道王爷此刻怎么样了?他……不会在宗人府里受罪吧?”玉哥忽闪着浓密的长睫毛,很是担心的问道。
“你方才还说我这个糟老头子有过人之处,此刻便这般担心王爷作甚?他在宗人府里有吃有喝有床睡的,你就放心吧……哦对了,你今后就唤我做老爷爷好了,你这么小,管我叫师傅的确不妥……莫太医,你不是说她受了伤吗?让她好生在王爷的寝宫里休养,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让无踪来同我说,王爷既然将这个小家伙交给了我们照看,便不能让王爷失望了。你……叫什么?玉哥?今后莫要与我见外,虽然我不能收你做徒弟,但是你是我徒弟的……侍卫,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冯德全说完,拿起那把架在一根木桩上的锯子,走了。
莫南凯张大了嘴巴,有些话如鲠在喉,但是望了望同样一脸懵逼的玉哥,硬是咽了回去。
“老爷爷,您的意思是王爷在宗人府一切安好?他,没什么大碍是吗?”玉哥在恍惚了一下后忽然问道。
“王爷就是换了个地方休养身体,你们都放心吧。”冯德全说完,出了风华苑的门。
“老爷爷,您的声音有点哑,可能是受了风寒,等会让莫太医给您开几副祛风散寒的药好了。”玉哥醒悟过来后急忙跑到了门口对那个有点佝偻的老人说道。
“知道了,你回去接着歇息吧。”冯德全没有回头,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这个小家伙看样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虽然她的身份依然是冯德全最为头疼的事情,但是,她几句话说的他很是受用,暂时就不再为难与她了,等王爷回来再说吧。
“玉哥,你知道这个师傅脾气有多乖张吗?你是第一个敢惹怒了他,又将他给哄开心的人……你……王爷若是知道你敢这么与师傅说话,会不会开心死呢?你……果然不愧是王爷看中的女人,莫某对你刮目相看了。”莫南凯见玉哥返回了院中,便笑着说道。
“老爷爷的脾气还算可以呀?就是平白无故的在这里锯这根烂木头所谓何事?搅得我们连觉都没有睡好。”玉哥说完叹了口气:“就是这么好的院子,为何要弄这么多的石头呢?种点花草不行吗?一进来不是石桌子便是石头山,连一点的生气都没有……还有睡觉的地方搞得那般花里胡哨,金碧辉煌的,实在是有点铺张浪费了。这些都是王爷弄得还是别人弄的?”玉哥说完便坐在了一张石凳子上。
“你可莫要坐在那里,你如今受不得凉……虽然这里是王爷的寝宫,但是王爷基本上不回王府住……这里是师傅他老人家安排下人给王爷布置的,以后你可莫要在师傅面前说这里不好的话,师傅又会生气的。”莫南凯笑着说道。
“是吗?幸亏方才没有说,就是……莫太医能不能给我找间偏房?王爷的寝室我真的住不习惯,里面那颗夜明珠大的吓人,晚上若不是太累了,根本便睡不着觉的。”玉哥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说道。
“刚好师傅说让你住偏房,我住的房间旁边还有一间客房,刚好你收拾出来住好了。”莫南凯望着她的笑容,内心也有点恍惚,她很少在外人面前笑,但是只要一笑便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那太好了,我就怕住在王爷的寝室里令外人起疑,还是住厢房舒服。”玉哥开心的说完,便来到了莫南凯所说的客房里。
不过打开门才发现因为王爷长久的不回寝宫住,而他的朋友们也没有几个来此过夜的,因此这间房间由于长期空置,里面已经有点脏乱的不成样子了。
“这里岂能住人?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住在王爷的寝室里等他王爷回来再做打算吧。”莫南凯一看当即转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