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那个性子,应该是又哭又笑的,她这般冷性情的人今日都有点失常……你没见她方才的的那个样子了吗?都快要哭的不能自己了……你知道我与她相识都快一年左右了,到如今都好好没见过她的眼泪!今日……实在是有点……就方才还在那里嘱咐我莫要与你们说穿她的身份,说害怕惊到你们了……哦不对!就凭你今日说的这些……应该是你们知道的比我还多?亦轩……你这个弟弟可不称职!我这么多年一直以为自己当年见到的不是她,是自己做梦了……结果呢?你其实早就知道她们的消息了,就瞒着我一个人是不是?你们……太过份了!”云亦辰一席话,云亦轩笑了起来。
“二皇兄莫要怪罪与我,实在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们害怕你若是哪日一高兴了与别人说起来,便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因此……一直不敢跟你说……我不是还同你说我相信她还活着,我相信你见到的便是她你还记得吗……”
“那时候我已经去了山上好几次,结果呢?别说是人了,连那间屋子都不见了踪影?我当时便觉得自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怪异之事……我看到的人绝对不是她……慢慢的也就彻底死心了……你与我说的时候我以为你在那里宽慰我呢,根本便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了……就连我自己看到的我都不敢相信了,还能信你的话吗?玉哥……你可否知道他们的任何消息?你……不会是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是不是?对了……你从一开始便知道我是谁对不对?我们见面后你便知道我是你表哥?你还那般装作若无其事的给我做侍卫?整日里气的我心疼……你……也有点过分了呀!”云亦辰笑着说道。
“你们两个人究竟是如何遇到一起的?给你做侍卫?难道你刚开始不知道她是谁吗?”云亦轩很感兴趣的问道。
“我上哪里知道?她……哎!说来话长,我在灵谷寺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和尚……脸上正在掉皮不说,还被日头晒得焦黑焦黑的……第一次见面她便用一根树枝射断了我的玉佩,是父皇赐给九皇叔的那块玉佩……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九皇叔那里得来的,她一眨眼便给我射碎了!我当时气不过,便收了她做侍卫。小僧兵,整个一个诸事不懂还死犟死犟的小家伙……不过……在出征的路上救了我几次……就那样我也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一直以为自己的侍卫是个小和尚呢……直到后来才知道了她的女儿身……若不是齐南王,我或许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便是那个曾经与我们形影不离的小奶包……离开的时候才那么大一点,动不动便哭的一塌糊涂的……过了将近十年……她变得面目全非……我根本便没有将她与那个爱哭爱笑的人联系起来……若不是别人说出来,我打死都不相信她便是那个她……不像某些人,或许见面第一天便知道我是谁,一直装做陌生人般的对我……实在是令人有点寒心呀!”云亦辰简短节说的将两个人如何相认的过程说了一下,听的云亦轩不无唏嘘。
“如此说来你们两个人纯粹是误打误撞的遇到了一起,还误打误撞的凑在了一起?就是……那个齐南王他是如何知晓玉哥的身份的?他……不是异国的王爷吗?他岂能知道玉哥的事情?他……”
“他是你皇祖母与六皇叔请来保护她的人!幸亏你皇兄眼疾手快,在他还未来得及对玉哥下手之前将她给据为己有了!否则……如今她或许是那个异邦王爷的王妃了……”
“王爷您莫要胡说了,齐南王堂堂战神,完全是因为皇祖母她们的托付才会不远万里去到边疆找寻玉哥的,根本便不似你说的那般……”
“你诸事不懂,就知道他是战神……他对你的心思瞒的过别人,还能瞒的过我吗?你……”
“二皇兄您的意思是齐南王对玉哥情有独钟,专程从异国跑到兰昭国的边城去追玉哥的?您是如何……”
“哥哥您莫听他胡说,齐南王碍于皇祖母的面子去找寻我的……在边城他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未曾对玉哥说过。”玉哥急忙这般解释道。
“那是我防范的严密,他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倘若让你与他自由的碰面,你看看他会如何样?一看便是另有所图才会跑到边城的……根本便不是个正人君子……”
“王爷您今日说话好不奇怪?齐南王帮您拿下了西海城,您不说谢谢人家,还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之腹……您……真的是有点无理取闹了。”玉哥有点不悦的对他说道。
真的是有点可笑?居然会说人家齐南王另有所图?他自己那般的斤斤计较不说,还说人家的坏话?实在是有点过份。
“二皇兄只是随口一说,你莫要放在心上好了。”云亦轩急忙这么说到……
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敢跟云亦辰这么说话?说他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度人家的君子之腹?这话若是让他说,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谁不知道云亦辰心眼小?睚眦必报的?倘若惹怒了他,他可是不会顾忌你是谁呢?
只是云亦辰听完后似乎并没有多少的恼怒,而是看着玉哥:“就知道你从来都觉得齐南王元冥是个战神,从来都不允许我亵渎他在你心里的地位!不说了,反正……我已经将你给纳入帐中了,他有本事来同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