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雪笑了笑:“有句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皇兄便是这种人,平日里看起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是在背地里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母亲相信你们几个人都像他一样,即便身处逆境,也能韬光养晦,等到自己崭露头角的一天……辰儿,你果然没有令母亲失望……这么多年你除了默默的保护我们,还将自己给打磨的异常圆润光滑,异常的坚不可摧,你……是母亲的骄傲,你更是你弟弟妹妹的骄傲。”
“母亲说的亦辰有点汗颜呀!倘若不是母亲当年教会了儿臣那么多做人的道理,此刻儿臣也断不会有如此建树……这一切都是母亲的功劳……儿臣要谢母亲……当年的养育之恩,不弃之恩……儿臣……”
“皇兄您客气了,我们都是母亲的孩儿,母亲养育我们也是天经地义之事!今后皇兄莫要同母亲见外了……莫太医,你都给母亲号了半天脉了,有没有查探出母亲头痛病的根源?”云亦轩笑着说道。
“王爷您方才一席话说得莫某诚惶诚恐的,也忘了问娘娘何时得了这种头痛顽症的?痛起来是何症状?”莫南凯也故意这般说道。
显然云亦辰也是到了伤心处,如此认真严肃的同赫兰雪这般客气……可见他是真心的从心底里感谢赫兰雪的抚养之恩的。
“你少废话了,母亲的病症就靠你医治了。好好的诊断诊断,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上天入地我都会派人去寻的。”云亦辰稳了稳心神说道。
“母亲的头痛病从少女时便有……一直未曾除过根……就是早年间被一个世外高人给医治好了,因此一直没有复发过,就是……十年前忽然又开始犯了……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就是不能根除,我与语嫣也费了很多的心力,但是……依然无法医治……莫太医你觉得母亲的这种病症属于何种性质?可否根除呢?”云亦轩凑到了跟前问道。
“这个吗……其实从脉像上根本便看不出来任何的异样……娘娘脉像很是平稳,毫无杂乱之象……就是头痛之症是否频发?其中间隔多久?疼痛维持几个时辰还是时断时续?痛时可否有呼吸困难?胸胀胸痛之并发症?”莫南凯一脸严肃的望着云亦轩问道。
“其实已经有些日子未犯了……痛时会有短暂的胸痛胸胀,主要是头痛之时似乎有点头痛欲裂的感觉……每回发作,母亲会被痛的想要撞墙似的,太……煎熬了。”云亦轩替自己的母亲说道。
“如此说来娘娘这是真正的陈年旧疾……莫某一时很难判断病因以及诊疗方案……这样吧……我回去后与父亲再研讨一番,听听父亲的建议,到时候再决定给娘娘如何用药……哦对了,昨夜无影过来的时候莫某交给无影的那些补品都是父亲精心研制的调理滋补佳品,还望娘娘按时服用……至于头痛之症,请恕莫某无能,暂时还不敢下药方诊断!”莫南凯一席话,说的云亦辰不太高兴了。
“就知道你这个太医学艺不精,治疗那些宫女们的头疼脑热还可以,遇到真正的大病,还是不行……找个机会再去寻你的叔叔拜师学艺几年……莫要这般浪费了自己的大好年华。”云亦辰说完看了看玉哥:“若不然你来试试?你不是也精通医理吗?给你个机会看看你的医术究竟比莫太医如何?”
一直立在一旁仔细观察自己姑母的玉哥一愣再一愣,实在是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
“不行!我从未给人诊过病……我还不会把脉呢……我……不行。”玉哥几句不行,云亦辰的脸一黑:“何谓不行?你医理都比莫太医精通,有何不行的?不用你给母亲诊脉,就凭方才亦轩的口述,你以为母亲的头痛之症 该如何医治?”
玉哥的脸一下子红了,因为自己方才只忙着看自己的姑母,根本便没有听到莫南凯方才说什么?云亦轩在说什么她也未曾注意到,如今云亦辰让她按照云亦轩的口述给姑母诊病,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皇兄就莫要难为玉哥了,她都说了自己从未给人诊过病,你非要让她为难……玉哥你莫要理他,他这是故意逗你呢……莫太医都不敢确诊,别说玉哥了。”云亦轩说完对着赫兰雪一笑:“这是皇兄的侍卫……她叫……玉哥……是皇兄很是在意的人……在边城救过皇兄的命……”
“怎么看起来还未成年呢?多大了?看起来怎如此单薄呢?亦辰你是不是对人家不好?看将她给吓得?”赫兰雪这才看见了一直立在云亦辰身后的玉哥,然后一双眼睛再也没办法从玉哥的身上移开了。
“母亲您说错了,我皇兄对他的属下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同吃同住不说,早晨皇兄都准备妥当了,他的侍卫还在屋里磨蹭出不来,还要让我们等她……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