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辰难得有耐心的听完了他们语重心长的话。
“兰儿母亲,师傅你们的话亦辰记住了……虽然有些事情或许诚如师傅所说是命里注定的,但是今日我能说的还是那些话,我与玉哥情投意合,我对于玉哥是认真的!我根本便不会将她还给你们!无论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这辈子都必须与我携手一生……至于您说的帝王家的惯例,在我这里没有任何的延续性……我说了我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王爷……我更不会按照别人的轨迹生活……就如同玉哥,我倘若无法让她以王妃的身份与我相携一生,那么……我便要她以侍卫的身份跟随我……我们两个人要不离不弃一辈子。”云亦辰说完叹了口气:“当然了,我会倾尽全力替她复仇,并且最终洗脱她的罪名……到时候我要用最为隆重的迎娶之礼将她娶进王府大门!她这辈子都必将是我的人。”
赫兰琴与莫孤邪互相望了一眼,莫孤邪回头对云亦辰说道:“你说的轻巧,一辈子很长,如今说的天花乱坠,谁知道今后会怎样?像你那个言而无信的皇帝老子,将你养母给骗到了金陵城,说的比你还好听,结果呢?不到十年便将她的心给诛了!我们害怕你说的一辈子也会像你那个老子一样……夫人的意思是倘若你那样了,还不如将玉哥还给我们……那样的一辈子我们不稀罕。”莫孤邪说完瞪了云亦辰一眼:“不过你放心,玉哥不同于你养母,心死了,也没有能力摆脱你,玉哥……是不可能任凭你们随意禁锢的……因此你还是最好莫要做你老子那种人,做了……也莫要像你老子那样将她给囚禁起来……还给我们,或许对你是一种解脱,而玉哥也不必利用自己的功力,强行离开你……她不是你养母,而你更不是你那个人面兽心的老子……”
“莫神医莫要如此偏激,如此激动,其实怀安王与他父亲不能相提并论,最起码……他们算得上是在一起患过难的……将军说玉哥救过他的命,而他倘若做出对不起的玉哥的事情,玉哥也不是那种任他拿捏的性子……就是……希望怀安王能够信守自己如今的承诺,倘若无法信守,还是将玉哥给放了,莫要弄的两败俱伤……你们无论从哪一方面讲都是有表亲关系的……若是论起来,玉哥还得唤你一声表兄,因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在你嫌弃她的时候将她给放了……给她自由可好?即便是做乡野村妇,也比我大姐那般被囚禁冷宫强……”
“他又不是皇上,何来冷宫?就怕他有了新欢便将玉哥当成多余的给……哦……总之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靠谱的……就怕玉哥的性子当时候会做傻事……会毁了自己的。”莫南凯说完叹了口气:“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但是我们这也是在你面前敲响警钟,不敢奢望你们能够生生世世在一起,只希望你莫要像你父亲那样负了玉哥而已……”
“莫师傅您多虑了,其实不怕你们笑话……你们害怕我负了玉哥,我同样害怕她会负了我……因为方才母亲也说了,她配我绰绰有余的……而且……我打不过她,跑不过她,更不敢欺负她……原先不敢,如今不敢,今后更不敢……我这个王爷只是在外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实在是夫纲不振呀。”云亦辰一席话,说的赫兰琴与莫孤邪睁大了眼睛。
“哦?怀安王此话何意?你堂堂王爷岂能承认夫纲不振呢?你就不怕我们会嘲笑于你吗?”莫孤邪当即眯着眼睛问他。
“你们又不是外人,在你们面前承认自己夫纲不振不算做丢脸之事……再说了,玉哥的脾性你们也知道,比我母亲还刚烈几倍,我敢惹她吗?”云亦辰笑着说道。
“就冲你这些话,我也觉得你很对我的胃口……会不会下棋?去我那里陪我下棋消遣一会可好?”莫孤邪一句话,赫兰琴有点不愿意了:“莫神医您没听他们从昨日到现在还未进食吗?等吃了饭再去下棋也不耽误功夫吧?”
“对对……吃饭,吃完了你不会的话还有玉哥呢!这些日子元清大师不在,我真的是有点手痒痒了……走走先吃饭,吃完了就开始下棋,最起码今日天黑之前要来几盘……”
“亦辰棋艺不是很精湛,但是……倘若师傅不嫌弃,亦辰定会奉陪到底的。”云亦辰很是礼貌的说道。
于是玉哥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莫孤邪兴致勃勃的与云亦辰谈论下棋之道,而母亲则有点无可奈何的望着这个老顽童苦笑。
好吧,玉哥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急忙让他们准备一下,开始用餐了。
“王爷您的脚好点了没有?若不然将鞋子脱了,看看伤到哪里了?”玉哥见他站起来时腿还有点瘸,便很是关心的问道。
“不用了,应该已经结痂了……你自己过去收拾一下,看看你头发,乱成什么了?”云亦辰对着玉哥说道。
“还不是您弄的?一路上让我搀您……哦对了,您的衣服干了没有?早上我看您的衣服让露水打湿了,如今怎么样了?”玉哥说完回过头去看他的后背,让云亦辰将她的脑袋给扳了过来:“早干了,你自己的衣服去换一下,这里潮气太重,莫要受凉了。”
赫兰琴与莫孤邪就那么看着她们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一路行来,不觉得互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