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可笑的?早知道昨夜便将你也给带到身边,让你也中那种毒看看……到时候真正破功的人应该是你。”云亦辰凶神恶煞的说道。
“您放心,我对于那种毒可是很敏感的,只要让我一闻,我打死都不会进去的。”莫南凯说完后笑了笑:“昨夜除了无影,玉哥外还有谁?”
“齐公公也在,但是他也同玉哥一样说没有任何的异常,因此无影才会怀疑是那种江湖上传闻只对男人有效力的药。”
“如此说齐公公还真是个六根断尽的人了?他知道你们中毒了吗?”
“应该知道了,不过……可能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因为我们并未明说。”
“最好莫要知道,若是知道了的话那便麻烦了……因为……他若是知道昨夜你们中的是什么毒的话玉哥的身份可就暴露了。”莫南凯一句话云亦辰愣了一下:“你提醒的对,齐公公可是皇上派过来的人,他若是怀疑玉哥的身份便就麻烦了。”
“就是的,因此今后你与玉哥在一起时尽可能莫要做的那般明显,该遮掩的地方还是要遮掩一番的。”莫南凯说道这里后想了想:“若不然这样吧,将武亮给调到你的主院里近身伺候你们,就让德公公到清馨苑与彩蝶一同照顾孩子们,云彩郡主她们那边再让齐公公派个机灵点的内官过去好了,齐公公不是大总管吗?就让他统领太子府,莫要在跟着您了。”
“此话有理,齐公公他是大总管,整个太子府的下人都由他来掌管,哪有闲心近身伺候我呢?就让武公公专门在主院伺候我好了!到时候主院的一切事宜都交与武公公打理,齐公公刚好可以腾出空去管理整个太子府了,就如此说定了,等会我便让齐公公去着手办理此事。”云亦辰开心的说道。
要知道整个太子府玉哥的身份只有武亮以及极少的几个人知道,让武亮伺候自己,可是最为适宜不过的。
而齐公去管理整个太子府,也算是给了皇上一个交代。
他不是想要让自己的人在太子府里面管事吗?那就管去吗,自己身边是武公公,母亲身边是六皇舅派来的人,其余院子都由齐公公来监管多好?
其实玉哥觉得德公公照看孩子有点不妥帖,因为没有武公公稳重,可是无奈云亦辰非要让武公公去主院伺候他,玉哥不愿意也没办法。
何况彩蝶说孩子们有两个奶娘负责孩子们的吃喝拉撒,还有两个小侍女专门负责洗涮,后厨还有专门给孩子们的奶娘做饭的厨子,她与武公公就是看管那些人照顾两位小主子罢了,不论是德公公还是武公公都一样的。
再说了,赫兰雪也会随时随地的过来照看孩子们,因此将德公公调到这里来才好呢,热闹,不闷。
玉哥一听就知道彩蝶想要德公公来,因为德公公岁数小,人也活泛,若是让他到了清馨苑,彩蝶便不会无聊了。
皇上一听云亦辰说徐莹莹居然对自己用了那种手段后便有些震惊,但很快便说是不是你对她过于冷落,因此才会使得她不得不做出这种事情?
“父皇您实在是冤枉儿臣了,这段时间太子府里面的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您觉得儿臣还当如何才能不让她感觉冷落?即便是儿臣这段时间真的冷落了她,作为太子妃,她也该体谅儿臣的苦楚,岂能做出这般伤风败俗之事?也就是她父亲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儿臣商议,否则依着儿臣的脾气,此次不将她给送进冷宫里面壁思过绝不罢休!”云亦辰说完后叹了口气:“既然父皇觉得此事儿臣也有责任,那么儿臣便先不提此事了,因为一切都以大局为重,目前儿臣要先找到阎罗门的下落,将暗夜以及他的四大法师给一网打尽才能解了儿臣的心头大患,因此此事暂且按下,倘若她再敢对儿臣做如此手脚,到时候您千万莫要觉得儿臣做事狠辣,儿臣绝不会顾忌到她父亲的颜面饶了她的。”
“你说的也对,后宫不允许妃子行魅惑之术,你如此气愤也是情有可原的。就是你何时去徐侯府?若不然顺便也去探探徐侯爷的口风,问问有关于密室的话题?看他如何应答。”皇上笑着说道。
云亦辰点点头:“儿臣遵命!虽然依着徐泽坤的老奸巨猾,儿臣问也白问,但是有句话说打草惊蛇,儿臣当他的面问一问,说不定他自己就慌了神,趁我们离开后做一些遮掩的举动,父皇刚好可以让您在徐侯府的探子们看看能否察觉出什么破绽,顺便找出密室的藏匿地点。”
“还是你一点就通呀!无需朕再与你多言你便明白了朕的心意,哎……徐泽坤这段时间与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往来,使得朕的属下无从下手,朕担心自己亲自问他会让他越加的小心谨慎,再也不会动打开密室的念头,他会让朕继续空等下去,因此只能让你出面敲山震虎,你惊惊他,让他心里乱了方寸,早点将密室的位置给暴露出来才对。朕这些年等的没有了一点的耐心,实在是不想等了。”皇上说道这里后叹了口气:“原先是因为老侯爷心机叵测,朕不愿意惊到了他,怕他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来,如今徐泽坤掌管徐侯府,依然是城府深厚,朕真的觉得有点没有耐心与他们耗下去了。若是继续等着他们在那里主动将密室给朕打开,看样子是不可能的了,因此朕准备主动出击,自己找到密室,再想办法打开密室的门……不论真假,那张铁矿图朕都要找出来,我们兰昭国之所以到如今都无法强大起来,就是因为我们国家缺少铁器,兵力不强,国力不振,若是有了铁矿图,何愁外敌入侵?外侮内乱?因此朕如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张地图上,若是有了地图,朕才能称霸一方呀!”
“父皇您的雄心壮志儿臣明了,您放心吧,儿臣定会想办法逼得徐侯爷乱了阵脚,让他自己暴露密室的下落。”云亦辰当即这般说道。
徐泽坤听闻云亦辰亲临徐侯府,率领自己的子女出门相迎。
要知道云亦辰如今可是太子之身,按照规矩他们必须要全府出迎的。
今日云亦辰有点轻车简从,除了无影外没有带别的侍卫不说,就连轿子都免了。
两个人骑了两匹马来到了徐侯府。
早有下人跑来牵了他们的马去到后院里喂草。
一行人进到了主院,徐泽坤将云亦辰给迎进了大殿里,请云亦辰落座后命下人奉上了热茶后才立在了一边。
“侯爷莫要客气,坐下说话。”云亦辰对着徐泽坤说道。
等到徐泽坤落座后云亦辰当即便问那名阎罗门的探子如今在哪里?再有没有供出别的事情?
“启禀太子殿下,那名暗探极为狡猾,刚被我们抓住时还企图服毒自尽,幸亏林岩机制,当即便点了他的穴道,使得他动弹不得不说,还将含在嘴里的毒药给吐了出来,因此他才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林岩逼问下不得不透露出了自己的上司是谢玉珠,也说出了谢玉珠逼死了太子妃的事实,别的到如今他都拒不开口……因为担心他会再次寻短见,因此本候也不敢擅自再对他用刑,只等太子来了再做定夺。”徐泽坤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他有没有说出谢玉珠的行踪?谢玉珠又是如何派人进宫威胁太子妃的?他们在太子府里有无别的耳目?”云亦辰当时便这般问道。
“这个……他死活不说,一口咬定自己也不知道门主与法师的行踪,他只是按照法师的命令到徐侯府来打探消息的,别的他一概不知。”徐泽坤说道这里后便叹了口气:“他显然是一心求死的,有关于谢玉珠逼死太子妃的事情也是一时情急说出来的,别的到如今都不开口,本候原本想要将他交给锦衣卫或者是刑部,但是又担心他们会说我徐侯府私设刑堂,滥用私刑,不得已才将太子请来,请示太子他该如何处置?”
“如此说也对,不论送移送锦衣卫还是刑部,他们总会给您找个罪名给扣上,还不如将他交给本太子,由我送到他们那里,让他们来对付他,相信会有我们需要的信息的。”云亦辰说完后望了望门口:“今日未见徐公子的面,难道到如今还未痊愈吗?”
“太子您还记得那个不争气的逆子呢?实在是……上次进宫不知死活惹了太子的侍卫,虽然伤的不是很重,但是无奈犬子劣性不改,受了睿亲王给送来的那个胡姬,原本伤势便未痊愈,又被那个胡姬一祸害,这段时间旧疾复发,又躺倒了。不瞒太子笑话,他这个逆子着实是本候的一块心病呀!不是到处惹火烧身便是四处得罪别人,本候的脸都让他给败光了不说,就连老先人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徐泽坤一脸无奈的说道。
“是吗?他的旧伤应该无妨吧?”云亦辰问完后叹了口气:“主要是上次他在太子府门口与九皇叔起争执不应该的,无论如何九皇叔都是父皇的弟弟,即便是本太子都不敢轻易惹他的……可是他却执意要与九皇叔争个高低,因此本太子也无法包庇他,今后让他记着点教训,莫要与谁都争强斗狠的,那日侍卫手下留情了,若不然依着侍卫的功力,不仅是内脏受伤的问题,而是……不说了,那日若不是本太子赶到,徐公子便不止是被打破了内脏的问题,或许……如今已经无可收拾了。”
“本候知道那日多亏了太子殿下宽宏大量逆子才能保全了一条性命,太子爷的大恩大德本候铭记在心!因此才会在得知那名阎罗门的属下与太子妃的死有关后才会第一时间给太子爷写信,希望将他交给太重要来处置,更希望能对太子爷有所帮助!”徐泽坤当即这般说道。
“侯爷您客气了,若是细论起来你我还有翁婿之情在里面呢。还望侯爷莫要责怪本太子不知之罪。”云亦辰说道这里时不由得往身后望了望,这才记起今日没有带玉哥来,因为玉哥打了人家的儿子,带着玉哥到徐侯府来,不是往徐泽坤的心脏上捅刀子吗?
“太子您抬爱!本候荣幸之至!您放心吧,本候断不敢对太子有任何的怨言!这一切都是犬子自找的,本候不会与太子计较的。”徐泽坤说完后笑了笑:“太子妃最近写信回府,说太子对她关爱倍至,使得本候深以为荣,小女自幼便在宫中长大,很多地方本候都疏于管教,您大人大量,莫要因她一些小性子而迁怒与她本候便欣喜至极……”
“侯爷您多虑了,本太子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既然已经迎娶太子妃进宫了,那么很多地方都会对她宽容以待的,即便是她有何不足之处,本太子也会尽量的担待,因为不是还有侯爷与宫里两位娘娘的面子吗?”云亦辰说道这里后笑了起来:“说道这里了,便记起了一件事情,最近宫里有传闻说老侯爷在世时留下了一个密室,密室里的财宝自不必说了,其中有几张地图据闻极为罕见!今日本太子忽然记起此事,就是想要问问侯爷此言可否当真?侯府里是否真的有密室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