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个女的做什么？”
“谈一谈吧，谈过之后应该就可以说服那个女的了。”慕枫说着，已经买好了三人份的早点。
季雁羽的思绪还围绕在这个假设的问题上。
“木西小姐会跟对方谈什么呢？”
“叫她木西吧，听起来顺耳些。”
“木西小姐会不会介意呢？”
“不会的。”慕枫在喉咙里嘀咕了一句：“反正早晚都要改口。”
“什么？”
“没什么。”慕枫把热豆浆先递给季雁羽：“趁热喝起来，暖暖身子。”
季雁羽接过来豆浆，瞬间手心里的温度传遍了全身。
“烫不烫？”
“不烫，刚刚好。”季雁羽忽然问说：“你女朋友现在在另一个城市吗？”
“你的问题不是一般的多，一个接着一个，感觉我遇到了强劲的对手，至少体力占优。”
“体力？”
“你的问题，好像对方的进攻，不知疲倦的进攻，体力当然要好，否则早就累垮了。”
“打拳击很累吗？”
慕枫想起来问：“你去过拳馆吗？”
季雁羽摇了摇头。
“上过拳台吗？”
“拳馆都没去过，当然没上过拳台，只在电视里看过拳击比赛，我又给搞混了吧，你是搏击。”
“你愿意说拳击，就拳击吧，谁让我当初选错了项目呢，早知道你对拳击感兴趣，我肯定练拳击。”
“我没说对拳击感兴趣。”
“改天我带你去拳馆见识见识？”
“好啊！”季雁羽的反应却不像是不感兴趣。
“等上了拳台，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才能知道累还是不累。”
“应该是很累的。”
“何以见得？”
“因为看比赛，好像多少秒就要休息，如果是不累的，为什么按秒算，看拳台上的选手也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
“看是一回事，亲身感受是另外一回事。”
季雁羽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公寓楼，走进电梯，慕枫冷不丁说了一句：“感谢你的信任。”
“什么？”
“信任，如果你不信任我，也不会跟我去唱歌，还唱了一个通宵达旦，这算是你人生的一个新突破了。”
季雁羽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嘴上不承认，说：“我以为只唱了两个小时，根本没察觉已经唱了一整夜，所以这件事你不可以跟任何人提起。”
“木西知道我们去唱歌的事，你忘了，我告诉过你，我们是去蹭歌，免费的，她的包场。”
“那至少不要告诉季雁南，我担心他会碎嘴，被家里人念叨，因为家里现在…”季雁羽不好意思说出口。
“催婚是吧？”慕枫猜到了，“你多大了，还不允许家里催婚一下。”
“如果被家里知道我和你去唱歌，肯定会全家人聚在一起围攻我。”
“如果有理由被围攻，也是一种幸福，那表示你已经找到另一半了。”慕枫微笑道。
季雁羽恍然觉得慕枫的话，有几分道理。
“木西为什么包场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