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消极嘛。”慕小白知道原因。
“那位前姐夫,嘴跟抹了蜂蜜似的,”季雁南哼道:“那张嘴和那殷勤劲,可不是小堂叔可以比的,但是最后呢,离婚的时候比谁都狠,一瓶酱油也要算在财产分配里面,结婚前和结婚后,完全两个人,所以在我看来,人是最复杂的动物了。”
“我小堂叔不会像你那个前姐夫那样的,”慕小白保证说:“我小堂叔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何以见得?”
慕小白想了想说:“以前,他说不能回来给我过生日,果然就没回来,这不是说到做到吗?”
季雁南听的别扭:“虽然是说到做到,但是这个比喻…”
两人小大人一样的关于结婚聊了一路,他们刚走,木西也回校了。
她进门的时候,看见客厅没开灯,只有厨房亮着灯,有刷东西的声音。
木西走进厨房,看见南宫,问:“在做什么?”
“刷锅,”南宫无奈:“也不知道谭丹砚和陆欣然究竟做了些什么,锅泡了好一会儿,还是刷不动。”
“干脆放弃吧,再买一个新的算了。”
“直接扔掉太浪费了,但是总这样刷下去,水和洗洁精的钱也快够锅的钱了。”南宫洗了手,先去抽屉里翻找了一下,说:“试试小苏打,不行再试试可乐。”
“今天的约会怎么了?”木西好奇问。
“没怎么,”南宫往锅里泡上小苏打,“约会挺好的,至少我这么认为。”
“谭丹砚也认为挺好的吗?”木西忽然想笑。
南宫反应了过来,问:“陆欣然都跟你说什么了?”
“基本什么都说了,所以她让我帮她交话费,说是话费基本都用来给我打电话了。”
南宫不想聊约会,因为原本就不感兴趣,所以转身上楼去了。
木西跟在后面,明显感觉有所异样,问:“还有其他事吗?”
“有,说好了去家具店的,你忘了?”
“我是说今天的约会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南宫忽然的沉默,到了楼上,在沙发里坐了下来,半晌才说了一句:“听陆欣然说,谭丹砚的一个同学,是开披萨店的,这个人好像姓宫,陆欣然也不确定听没听错。”
“校园披萨店?”木西立刻问。
南宫点点头。
木西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而后吩咐道:“所有的校园披萨店的店长,资料传一份给我。”
对方应声,挂断电话没多久,木西的手机已经收到了一份资料。
她在旁边坐下来,拿给南宫看。
片刻,木西问:“有没有?”
“有。”南宫的心顿时沉了一下。
木西想了想说:“这里是学院,谁在这里上学然后开店做生意,是很寻常的事,也不一定是故意为之。”
“希望是吧。”南宫担心的是:“但是同时都认识谭丹砚,是不是有点太过巧合了?”
“我会让人留意一下这间店。”
南宫叮嘱说:“确定一下这间店的地址,以后我们绕路走。”
“好。”木西点头,“还去家具店吗?”
“当然要去,我等了一天了。”南宫起身去拿外套,边问说:“你在外面一整天,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