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选一个轻一点的材质了,我专门去了装裱店,那个老板还一直夸我的字写的好呢,所以给配了一个有点高级的框,当时拿着样品,也没觉得这种材质有多重,做成了框,居然这么重,但是对于我为什么要镶一个‘怕’字送人,那个老板始终没搞懂,解释了他也没听懂…”骆卿卿啰嗦着,已经把字框硬送进了辛梓星的怀里。
辛梓星早已黑脸状态的看着骆卿卿,然后转身,把字先送去了客厅,接下来的连续动作是,出门下台阶,大步流星,上车,开车,一脚油门,走人。
所以骆卿卿冲着车的尾气喊说:“收了礼物也不知道说一声谢谢,你还不如幼儿园的小朋友有礼貌…”
终于骆卿卿的声音以及身影,渐行渐远了,车上的人不禁同时的舒了一口气。
罗岩度此时问了一句:“我可以笑一下吗?”
“那就别忍着了…”陆卿越已经忍不住了。
辛梓星开着车,无奈道:“不要影响我开车的心情。”
“所以你惹她做什么,收了一个‘怕’字的礼物,每天还要挂在墙上看着,我佩服你的度量,梓星哥。”罗岩度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
“她上次问我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说是要送我一个,让我知道知道,谁知道她是说真的,还给裱了一个框,钱多没地方花吗?”辛梓星气得上嘴唇颤抖。
罗岩度一直笑的停不下来,终于情绪缓和了一些,说:“骆卿卿应该去做喜剧演员,只要她一出现,遍地都是眼泪,笑出来的眼泪。”
陆卿越只是有笑容,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了一间分公司门前,辛梓星减速,看了看前后左右,说:“貌似也没有停车场,你们就在这里下吧,我去找个地方停车。”
“即将倒闭的公司,哪里还有停车场。”罗岩度看着车窗外的写字楼:“看起来当时的规模不小,规模越大倒闭的时候,越显得凋零荒凉,让人感慨。许嘉享说我们好像一个回收小组,专门为总公司回收经营不下去的公司,最后搞不好还能以旧换新,形容还是有点贴切的。”
车停下,陆卿越和助理们陆续下车来,但是仰头看着这栋写字楼,却有点迷茫。
“这里还能开会吗,怎么通知过来这里开会?”陆卿越往写字楼的大厅里看了看:“好像没什么人呢?”
辛梓星没有下车,但是降下车窗对陆卿越说:“二少开会的时候,别忘了思考一下另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陆卿越问。
“真的要和骆卿卿结婚吗?”话罢,辛梓星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去找停车场。
“看把梓星哥给气的,连停车场都找不到了。”罗岩度好像又找到了笑料包袱。
“我也没看到停车场?”陆卿越转身看了看写字楼前的空地,已经有点杂草丛生的荒芜感了。
“你们怎么搞的,这么大的停车场都没看到?”罗岩度指了指眼前的这片空地,“这么大一片地方,停哪里不行,到处都是停车位。”
陆卿越恍然:“也许以前这间分公司还行的时候,这片空地真的就是停车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