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因为还有冬冬，所以叶子怎么打算的，她自己可能也还在考虑。”
木西说着，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对南宫说：“看来谭丹书的疑虑已经影响到了她的睡眠。”
木西接起电话，谭丹书客气问说：“不知道现在给你打电话会不会太晚了，但是白天又担心你没有时间见一面，所以才现在打扰。”
“没关系，你在哪里？”
“我在你的公寓楼附近。”
“我五分钟到公寓。”
“好，我也差不多五分钟到。”
两人挂断电话，木西对南宫说：“我没把她约来小吃店。”
南宫点头说：“去公寓说话更合适，这边偶尔还有来吃饭的学生，有些学生在图书馆待到很晚。”
“快考试了，都在熬夜背书。”木西说话的时候，就有两个学生来吃夜宵。
“你去吧，”南宫只问说：“之后是直接在公寓休息了，还是…”他感觉她还有事的样子。
木西想了想问说：“其实我想去一个地方，但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去？”
“哪里？”
“以前，你的教室，”木西解释说：“因为听说我是没有教室的，所以我想去看看你的教室长什么样子。”
南宫这次答应的干脆，说：“你们聊完给我打电话，我这边把店里安顿好，学生可以自己用餐。”
“太好了！”木西的笑容有些惊喜的意味，没想到南宫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南宫边打开微波炉，边透过落地窗，看着木西走远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他的教室看看。
五分钟之后，木西回到了公寓，谭丹书已经在楼上等着了，因为感觉在公寓楼下，还是有些人路过的。
她现在是教学主管，不少人都认识她，主要是她来找的人是木西，所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才故意约了晚上的时间。
木西走出电梯，看见谭丹书，然后打开了陆欣然这边的公寓，两人在客厅坐下来。
木西解释道：“有个朋友今天刚到，行李在对面，可能还没来得及整理，所以这边更合适说话。”
“没关系，都可以，”谭丹书再次抱歉说：“这么晚约你，实在是打扰了。”
“我睡的晚，”木西直奔主题问说：“想问什么？”
“你是传闻中的乔氏公司的唯一的继承人乔栖吗？”
“最近有人提起乔栖这个名字吗？”木西先问说。
“对，我最近听说过这个名字。”
“为什么，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提起的？”木西又问。
谭丹书回忆说：“我是在会议室的一个走廊转角处的楼梯间里，听见了有人在讲电话，声音应该是尤校董，因为我没有走过去确认，但是听见了他提到了乔栖这个名字。”
“你经过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