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能对他一个人说,说完之后,也叮嘱他,不要再对其他人说,这件事,我也只当没听说过。”莫慧晴忽然显得几分落寞。
淳于沃不解问说:“那么,我能问问,你对余悦恒…印象怎么样,或者也有一见钟情的感觉,什么心率失调之类的?”
“没有,我跟他又不熟,只见过几次。”莫慧晴回答的干脆。
淳于沃只好不再问下去了,既然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感觉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于是回去自己的房间,给余悦恒打电话去了。
莫慧晴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边,也才明白为什么余悦恒突然出现在眼前,还给她打电话,又和淳于沃奇奇怪怪的来她的房间。
但是莫慧晴非常敏感,她也留意到了余悦恒盯着她的行李箱看,所以她的心里非常难过,因为她的行李箱是学校的奖品,衣服也都是校服,除了学校,她似乎一无所有,她却不是在为了自己的自尊心感到感伤,而是觉得被余悦恒看到这些,很窘迫。
酒店餐厅,吃午饭的时候,淳于沃和余悦恒单独坐在了一个角落里,两人的窃窃私语,让两校组员都以为他们是在讨论项目参赛的事。
“所以是参赛的事重要,还是一见钟情的事比较重要?”淳于沃问。
余悦恒想了想,说:“为什么我忽然感觉一见钟情的事比参赛的事还要重要呢?”
“你以后会见异思迁吗?”淳于沃有些担心,说:“因为我不太相信一见钟情。”
“以后的事,我怎么可以预料,我的志向是成为一个科学家,不是预言家。”余悦恒坦言。
“那如果我告诉你有关莫慧晴的事,你只能自己知道,绝对不可以再告诉其他人,因为这是她的隐私,如果你违背了我的叮嘱,以后你就是我的仇敌。”淳于沃郑重告诉道。
“我们两个不能为敌,就算不能做朋友,也绝对不能为敌,否则就太可惜了,因为我们两个在很多领域都有很多合作的可能。”余悦恒点头说:“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
“好吧,我也问过莫慧晴了,她同意将她的事告诉你知道,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淳于沃将小学时候和莫慧晴认识,以及她中学到高中的事,全部告诉给了余悦恒。
余悦恒认真的听完所有的事,已经眉头褶皱,问说:“是不是可以起诉莫慧晴的父母遗弃?”
“这是她自己的事,她又怎么肯起诉自己的父母,所以这些年,她基本都是住校,进入高中部之后,才终于生活稳定了下来。”淳于沃不禁感慨着莫慧晴的经历。
“首先,莫慧晴的父母太没有责任感了,其次,莫慧晴自力更生,却依然优秀,令人钦佩,最后,我不明白的是,她的这些经历,和我的一见钟情,是否存在必然的关联。”余悦恒疑问道。
“其实有关人类的情感思维,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课题之一,比如为什么有的女生很理智又客观,像是莫慧晴一样,可以照顾好自己,也不会让人担心,但是为什么还有的女生花痴又鲁莽,成绩差还不知进取,智商低也不肯笨鸟先飞,还整天追着校草的后面,不知所谓?”
余悦恒听着,频频点头,说:“人类情感的确复杂,将情感融入模式,令智能研发拥有情感和自我意识,的确是难上加难。”
淳于沃说完正事,才发现于雾晨居然没有和组员一起过来吃午饭,所以他对余悦恒说:“我先离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