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哲故意问余悦忆:“你这么讨厌,淳于漠知道吗?”
“你才讨厌,我是提醒你,不要中了那丫头的招,长得漂亮的女人和长得鲜艳的蘑菇是一个意思,就是有毒勿靠近。”余悦忆嘀咕着。
“你是在嫉妒梓橙长得漂亮吧?”余闻哲轻哼道,然后起身往餐厅去了。
余悦忆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她赶紧也过来餐厅,却是直奔余悦格,然后拽着她去了旁边说话:“姐,余闻哲难道真的看上梁梓橙了?”
“什么时候的事?”余悦格显然是后知后觉的厉害。
“我是说有没有这种可能,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正在眉来眼去的?”余悦忆咬耳朵问道。
余悦格看向了余闻哲,他的确是在殷勤的帮梁梓橙摆碗筷,“也没有眉来眼去这么严重吧?”
“算了,你就是一个糊涂虫,你能看出什么来。”余悦忆哼哼道。
余悦格笑说:“恕我眼拙,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所以以后这种察言观色的事,不要找我。”
“我的确是找错人了。”余悦忆寻思着,总也不能去找梁梓柚帮着分析,非让梁梓柚把她训的帽子也戴不住不可。
所以想来想去,余悦忆只能盯上了同样作为生意人的淳于漠,她于是慢慢靠近过去,一直等到梁梓柚不再霸着淳于漠的时候,她才终于迂回到了淳于漠的面前。
淳于漠早有察觉,说:“你就好像一个隐藏在树叶后面的猎豹,我又不是猎物,何必伺机而动。”
“我这不是有些畏惧梁梓柚嘛,”余悦忆说:“看来找你是对的,余悦格太没眼力价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余闻哲应该不是喜欢梁梓橙,”淳于漠直接给出答案:“依我之见,余闻哲只是在为数不多的熟悉的人之间选择一个友好的同伴,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把他按倒在地的人。”
余悦忆吃惊看着淳于漠,问说:“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因为你对余闻哲的严防死守,好像一个守门员,但其实裁判还没吹哨开球,所以你紧张什么。”淳于漠话罢,往余悦格身边回去了。
余悦忆愣在原地,半晌才想起来小声追问了一句:“淳于漠你话不要只说半句,谁是裁判,什么时候开哨?”
余悦格听见了,问走过来的淳于漠:“你们在聊球赛吗?”
淳于漠只是笑了笑,看了看餐厅问:“午餐订的足够吗?”
“应该够了吧,如果点餐太多也是浪费,如果不够还可以再点餐。”余悦格正在准备餐巾纸。
淳于漠的手机响了,他先回去客卧接电话。
余悦忆回来余悦格身边,奇怪问说:“淳于漠很喜欢看球赛吗?”
“他没有什么固定喜欢看的,”余悦格回忆着:“每天他只是打开电视,电视里是什么节目,他就看什么节目。”
“那谁是裁判,谁开哨?”余悦忆喃喃。
余悦格却说了一句:“如果是我们家的事,当然爷爷是裁判,爷爷开哨。”
余悦忆恍然:“对呀,原来淳于漠是这个意思,姐,你现在智商和情商见长,所以说和淳于漠待在一起,还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