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余悦忆正在家里吃早餐,她的手机又再响起。
父亲余望潭不禁叹道:“躲是躲不过去的。”话罢,起身去公司上班了。
母亲顾淑溶关心问说:“你已经和淳于漠相亲过了,是对他不满意吗?”
余悦忆坦言说:“不是不满意,是很满意,只不过已经有悦格堂姐参与其中,我和淳于漠的这段关系,无论如何也单纯不了。”
“还是赶紧给梁信得回电话吧。”顾淑溶也满心无奈,他们夫妻不止一次见过淳于漠,却是因为余悦格,而他们夫妻对于淳于漠的印象,和女儿一样,同样是非常满意。
余悦忆已经连躲带避的拒接了好几天的电话,她也心里明白,迟早是躲不过去的,所以只好给梁信得回了电话。
“悦忆小姐的手机是不是出了问题?”梁信得在电话里问道,当然并非他本人的疑问,而是余祝岩的不耐烦。
“何苦如此相逼呢,梁叔叔。”余悦忆插科打诨道。
“余董现在就要见你。”梁信得说完,不等敷衍,立刻挂断了电话。
余悦忆放下手机,对母亲说:“梁信得跟着爷爷久了,脾气也越来越差了。”
话没说完,顾淑溶的手机响起,她接起电话,告诉说:“是你爸,才刚出门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余悦忆却心里有数。
果然余望潭在电话里对妻子说:“让余悦忆赶紧去余氏别墅,梁信得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如果她不去,就是咱们夫妻要去吃羊肚了。”
“知道了。”顾淑溶听到羊肚这个词,似乎更焦灼,所以放下手机,赶紧对余悦忆说:“立刻去见你爷爷。”
余悦忆喃喃了一句:“这件事好像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窘事,我们不是应该一家人一起面对困境的吗?”
但是母亲顾淑溶已经起身去花厅浇花去了,像是事不关己的完美回避。
余悦忆无奈,她当然知道爷爷要问些什么,所以就算她去余氏别墅,又能汇报些什么,她踌躇了半晌,只好拿起手机,打给了淳于漠。
作为相亲的另一方,淳于漠的态度和余悦忆相仿,那就是完全不上心,以及彻头彻尾的不着急。
淳于漠接起电话的口吻也是淡淡然:“早。”
“早是没错,就是心情异样,”余悦忆告诉说:“我是真心不想跟你约会,因为每次约会我都需要跟你说一些我堂姐的事,但是我爷爷又紧逼不放,所以我今天必须要约你了。”
“约会可以,之前的交易取消,不必再告诉我有关余悦格的事。”淳于漠如此说道。
余悦忆恍然,吃惊问说:“怎么,你对她不感兴趣了?这么快就变心了?”
“约会的时间和地点,定好了发给我。”
“我一会儿要去见爷爷,”余悦忆感觉淳于漠已经不想再搭理余悦格的话题,所以问说:“我能跟爷爷说,我们的进展很顺利吗?”
“可以。”淳于漠答应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