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漠又告诉说:“还有其他三位分校长的附和支持,校董会才最终勉强同意了这个项目。”他不想说的太容易,否则余悦格会有所怀疑。
“所以你现在力保四位分校长,也是为了稳定自己的投资。”余悦格接受了这个说词。
“你会不会认为我是奸商?”淳于漠有意转移话题。
“怎么会,我从来没这样认为。”
“淳于沃刚才说我是奸商。”
“他为什么这么说你?”余悦格奇怪。
“因为我说楼亭轩的事算是筹码,要挟淳于沃作为家人务必参加我的婚礼,所以他恼了。”
余悦格无奈笑说:“你是去帮忙他的,这种时候一定要提之后的婚礼吗,大煞风景,如果我是淳于沃,也会说是奸商,无孔不入的关心着自己的利益。”
“你也说是我帮了他,所以我是在确保他能帮上我。”淳于漠也笑了。
余悦格的话题却又回去了校董会,告诉说:“余氏旗下的‘余博奕学院’,我母亲也是校董之一。”
“听说过。”淳于漠边吃边说:“淳于沃第一次想跟余悦恒合作参赛,不就是受到了校董会的阻止才把余悦恒气的弃赛去进修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余悦格纳闷。
“小淇一天到晚的在我耳边碎碎念,不想听说这些都难,现在小淇独当一面去了,余闻哲又来了,等我有空的时候问问他,什么时候离开。”
“小哲是爷爷的心肝宝贝,应该只是在你这里历练几天,他早晚要进余氏公司的。”余悦格认为。
“一套公寓,有人是短租,有人是长租,余闻哲给我的感觉,好像‘莫氏公司’是‘余氏公司’,他要扎根在这里似的。”
“错觉吧,”余悦格奇怪:“怎么可能呢?小哲虽然是爷爷收养的,但是以爷爷对他的重视程度,不可能不让小哲进余氏公司,我以前听家里说,余氏别墅都在传言,说小哲早已经有了余氏的股份,将来也会在余氏占有重要的位置。”
“将来的余氏会分家吗?”淳于漠问。
余悦格不确定,告诉说:“我大伯父、我父亲,还有小叔、姑姑等等,好几家人,虽然现在为主的都在说我大伯父家和我家,但是爷爷究竟怎么打算的,谁敢去问这种问题。”
“很少听到你小叔的事?”
“不止一位小叔,”余悦格悄悄告诉说:“我小的时候,至少两个小叔已经离家了,其中一个是因为学坏了,被逐出了族谱;另一个小叔,爱上了一个不被家族认可的女人,宁可放弃家族也要结婚,最后私奔走了。还有一位小叔,说是被爷爷过继给了亲戚。我知道的就这三位,悦忆说爷爷的儿子不止这几个,女儿们早就出嫁了,我记事的时候,就只有大伯家和我们家了,其他姑姑家也会偶尔回来余氏别墅,但是也只是偶尔,有的两三年也未必回来一趟,或许都受不了爷爷的脾气吧,好比我父亲,每次从爷爷家回来都要吃安神的药才能睡得着,这是经受了多大的精神煎熬。”余悦格忽然问说:“你见过我爷爷吗?他们都说很可怕。”
淳于漠记得在酒店见余祝岩的事,余悦格并不知情,所以告诉说:“生意场上见过。”
“其实你有一点像我爷爷的。”余悦格亲切的看着淳于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