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至如酒店,停车场。
上官茯打了一把伞,有些微微细雨,她最后上了停在停车场里的一辆车,淳于漠正等在车上。
“漠董,接下来怎么做?”上官茯问。
“我想再确定,”淳于漠解释说:“我其实是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治愈?”
上官茯感叹说:“我去了不止一家医院,得出的结论都一致,所以漠董,你是想让悦格怀孕,然后顺理成章的结婚?”
淳于漠的确是这样的打算说:“如果有了孩子,她应该就不会拒绝了,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但是就算有了孩子,估计她愿意结婚的可能性也不大,”上官茯认为:“悦格明显是因为她家里的牵绊才不能结婚,更何况你是她深爱的人,她更不会连累你,这是她所有的理智了,只为了能保护你,所以孩子未必可以成为改变现状的筹码。”
淳于漠听这,心里凉了半截,“我最近也听说了一些顾淑漪的事。”
上官茯也听说过,“这个顾淑漪的名气可比她的老公余望塘大多了,甚至比余祝岩的名气都要大,但都是不好的名气,几年前我还在一间美容院的时候曾经亲眼见过她对美容师非打击骂,每次听到她来了,美容师都躲的远远的,她仗着是余氏家族的儿媳,颐指气使的霸道又嚣张,真的想不到悦格居然是她的女儿,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但是悦格跟顾淑漪完全不一样。”
淳于漠想起来告诉说:“应该可以证实悦格从小被她母亲打骂过,她身上的旧伤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但是她离开家已经快四年了,身体养不好吗?”
“她这应该是落下病根了,”上官茯为难说:“又不能直接让她吃药或者喝中药调理,她很聪明的,看药渣自己查药书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容我再想想。”
“漠董,容我多说一句,”上官茯感慨说:“我虽然有一个女儿,但是常年不在身边,我是把悦格当女儿看待,所以如果实在不合适结婚,请不要那般勉强,悦格会很难过,再说她受孕几率低是事实,哪个男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就算眼下结了婚,将来因为孩子的问题再离婚吗,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让悦格跟着我生活算了,你一直担心她的将来没人照顾,我来照顾,我有这个能力可以让她生活的很好,这个孩子从小就生活的不易,感情路也是崎岖,最主要的是,她爱着你,不能为深爱的男人生孩子,女人是很痛苦的,而这些她也只会埋在心里,这样的人生对悦格来说太残忍了,我不想看到她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