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淳于漠见面之后,上官茯马不停蹄的约了顾淑涟,一个小时之后,顾淑涟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上了上官茯的车。
摘下帽子、口罩和墨镜,顾淑涟问:“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这样见面如果被谁给看见了,你会上娱乐杂志封面的,你就这么想出名吗。”
上官茯笑说:“你这捂的这么严实,谁能认出来,我也不担心会被谁看到。”
顾淑涟用手梳理着头发说:“你说有急事,我也没来得及打扮就出门了,让你见笑了。”
“在我面前还这么注意形象,累不累,我们都五十岁的人了,人老珠黄了,化妆品不如留给年轻人,总折腾这张老脸做什么。”
“说吧,什么事?”顾淑涟问。
上官茯于是把离婚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顾淑涟自然是听得目瞪口呆的,劝先问了一句:“你说这个淳于漠和余悦格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交往的意思,”上官茯告诉说:“原本余董想让余悦忆嫁给淳于漠,但是看淳于漠的意思,是非悦格不娶,只不过悦格现在还没答应。”
“这个淳于漠…可信可靠吗?”顾淑涟揪着一颗心问道。
上官茯以为她是说离婚的事,所以点头说:“可信可靠,我保证,我见过这么多公司老板,有的嚣张,有的笑面虎,再说淳于漠能得到余祝岩的赏识,余董一辈子见过多少人,眼光总是没错的。”
“离婚?”顾淑涟的一颗心整个悬了起来:“淳于漠要用自己的公司来补偿望塘失去的余氏股份?这事有点突然。”
“淳于漠再三叮嘱,离婚的事,关系着余氏公司的将来,”上官茯分析说:“余董的担心不无道理,顾淑漪有儿有女,这是她的筹码,听说余望潭的儿子是个书呆子,他的女儿余悦忆才被着重培养,但是如何抵得过顾淑漪的无孔不入。”
顾淑涟听着,有些哆嗦。
上官茯问:“顾淑漪毕竟是你的亲妹妹,你一直不愿意破坏她的婚姻,情有可原,所以淳于漠也并非勉强,只不过希望你能帮助余氏家族。”
“多么可笑,我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女人,居然可以帮的上余氏家族,我是阻止了望塘离婚,但其实我早就破坏了他的婚姻。”顾淑涟的心里五味杂陈。
“像是顾淑漪那样的女人,破坏婚姻的不是别人,是她自己,”上官茯哼道:“我一个人外人都看不过去了,余董病了,她现在每天都接受采访,没有采访也自己安排,我虽然只是化妆师也听同行说了不少,她这是已经准备好了要做余氏未来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