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淑漪气冲冲的离开之后,余望塘悄悄的从后院栅栏又爬了出来,然后对程易铎说:“回家。”
“副董,今天公司有例会。”程易铎提醒道。
“我不舒服,就不能请假一天吗,有事打电话给余望潭,他这次旅行的时间也太长了,”余望塘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躲在家里躲清闲。”
程易铎没再多说,开车载着余望塘,又原路绕了回去。
余望塘进门的时候,顾淑涟非常吃惊,问:“不是去公司了吗?”
“开完会了,回来休息一下。”余望塘进来客厅坐下来,“给我倒杯水,渴了。”或许是翻栅栏太费体力。
顾淑涟从餐厅端了一壶茶过来,放在了茶几上,给余望塘倒了一杯茶,“你是不是在家里安装了…”她如此怀疑,因为余望塘这么快就赶了回来,或许远程已经看到了一切。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余望塘喝着茶,语气淡淡的问着。
顾淑涟觉得余望塘的语气有点怪,她想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原本也没打算再继续隐瞒,终于告诉说:“悦格是我的女儿。”
余望塘问:“余悦格是顾淑漪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这不重要,关键是她是不是我的女儿?”
“她当然是你的女儿,”顾淑涟含泪告诉说:“当年你结婚了,我离开了两年,就是去生孩子了,我无依无靠只能回娘家,偷偷生下了悦格,但是顾淑漪说她不小心小产了,如果没有了这个孩子,她的位置也不保,所以求我把我的孩子给她,这个孩子就是悦格,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余望塘却感叹了一句:“只可惜是个女儿,如果悦己是你生的,就好了。”
顾淑涟却顾不上这些,哀求说:“你们都用不上悦格,能不能把她还给我,让我带着悦格离开这里,我一定会走的远远的,不会再回来打扰你们的生活,悦格这些年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你比我更清楚,就看在我在你身边这些年的份上,把女儿还给我吧?”
“怎么还?”余望塘叹道:“表面上,余悦格还是顾淑漪的女儿,你们姐妹可谓是心机颇深,把我骗得团团转。”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现在只想要回悦格,我要用余下的人生来补偿她。”顾淑涟哭诉着,跪在了余望塘的面前。
余望塘伸手将她扶坐在了沙发上,告诉说:“我爸刚表态过,孙女也有可能继承余氏股份,所以余悦格现在不能离开。”
顾淑涟已经泣不成声了。
余望塘问说:“这件事,余悦格知道吗?”
顾淑涟点点头,又摇摇头,告诉说:“我听说悦格这些年过的并不好,我去找顾淑漪理论,然后又打听到悦格经常住在‘宾至如酒店’,所以一有时间就去酒店等着,终于被我等到了她,她原本是不太搭理我的,但是这个孩子善良,所以我的忍不住,可能她已经猜出了一些端倪。”
余望塘听完,想了想,拿出手机,翻找电话簿,打给了余悦格。
半晌,对方才接起了电话,却是吃惊的口吻,问道:“爸?”
“你现在在哪里?”余望塘问。
“我在‘宾至如酒店’。”余悦格告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