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塘房间。
顾淑漪整理着衣服,挂进衣柜,散会之后余望塘和几位经理在楼下花厅说了一会儿话才回来楼上。
“余老头居然让余悦格参加例会。”余望塘仰在沙发里念叨了一句。
顾淑涟拿着抹布正在擦茶几,说:“不是之前就在书房做助理了吗?”
“书房的助理多了,我说的是参加余氏公司的例会,你什么都不懂。”余望塘松开领带:“看我回来还不赶紧给我倒杯茶。”
“你心不在焉的也太严重了,想什么呢,茶就在你面前的茶几上。”顾淑涟放下抹布去摸了摸茶壶,水温正好。
余望塘果真才看见茶壶,叹道:“以往都是悦忆参加例会,现在余悦格也能参加了,不知道爸的葫芦里又在酝酿什么。”
“以后你不要叫她余悦格,今天我听着嫂子都叫她悦格,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显得对自己的女儿这样疏远呢?”顾淑涟提醒道。
“以前她不是顾淑漪的女儿吗,我讨厌顾淑漪,当然也就讨厌她的女儿。”
“但是现在悦格是我的女儿,你是不是也讨厌我呢?”
“悦格,悦格行了吧,”余望塘看了看顾淑涟:“果然娶了你就开始变脸了,以前你敢跟我瞪眼吗?你比顾淑漪厉害,你窝着尾巴装了三十多年了,你了不起!”
“你才窝着尾巴呢,我们认识有三十多年吗?”
“怎么没有,你什么记性,我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就在余望潭家里见过你了。”余望塘记得清楚,因为是一见钟情。
“你既然跟你哥关系不好,为什么还要去他家?”
“因为他的那栋别墅是顾淑儒给他买的,我好奇去看看,顺便笑话一下余望潭的‘入赘’。”
“没好心眼儿。”顾淑涟微笑说:“悦格说了,我不能总是忍让你受气,她说如果你待我不好,就让我离开你,以后跟她过。”
“这究竟是个什么女儿,我就知道顾淑漪教不出来什么好东西,父母刚结婚,还新婚蜜月期呢,居然就惦记着让父母分居?”
“我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顾淑涟又问说:“为什么我们的房间和哥哥嫂子的离的那么远?”
“还不是因为顾淑漪,原本房间是隔壁,结果她说,有什么主次之分,后来又换成了门对门,结果还不如隔壁,后来爸听说了,一怒之下,当天夜里就把我们都给赶走了,连一天都没住,等又一年来给爸过生日的时候,发现房间已经相距千里了,像是爸的安排,爸总也是维护顾淑溶的,谁让她是顾淑儒的妹妹呢,担心她嫁过来受顾淑漪的气。”
“是顾淑漪太过分了。”顾淑涟继续擦着其他柜子。
余望塘纳闷说:“我们搬来之前,家里肯定是有准备的,难道管家独独没有打扫我们的房间?”
“不是,管家给布置的很好,我显得没事做。”顾淑涟暂且放下抹布。
“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塘副董夫人,如果你在余氏别墅里拿着抹布乱溜达,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放,务必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给我丢人。”余望塘叮嘱道。
“你的副董位置保住了?”顾淑涟问。
“哪壶不开提哪壶,”余望塘惴惴不安说:“今天例会,爸什么都没说,所以我才特意跟几个经理多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