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余悦格忽然拥抱上淳于漠,哭泣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就算我爸和顾淑漪离婚了,他也不会改变。”
淳于漠安慰说:“你这是后悔了,我们才刚结婚就开始后悔了?”
余悦格又推开了淳于漠,情绪波动,落泪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坚定,是我左右摇摆,犹豫来去,最后还是害了你,所以这些都是我的错。”
淳于漠上前抬手擦着她的眼泪:“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离婚,我不勉强,虽然只做了余祝岩一天的孙女婿,我也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余悦格终于冷静下来,除了淳于漠想要成为余祝岩孙女婿的事,也还有怀孕的事,所以她糊涂了,怎么可以这样不冷静。
“我刚才太激动了,我没有后悔结婚,你不要误会。”余悦格赶紧解释说:“我只是觉得做我爸的女婿,你太委屈了。”
“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淳于漠揽着余悦格在沙发坐下来,安慰说:“我公司里一些股东,比岳父要严厉的多,所以我一直都被敲敲打打的锻造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锻出一把好剑来。”
“你不要生气,你不要难过,我替爸给你道歉。”余悦格紧抓着他的衬衣,好像稍微松手他就会跑了似的。
淳于漠握上她紧张的手,告诉说:“长辈冲晚辈倾诉两句,这没什么,不用大惊小怪,以前,得知你小时候过的不容易的时候,干妈和我都担心过,这样的生长经历会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但是你一直表现的很正常,今天因为岳父的刁难,你终于爆发了,我希望随着时间的过去,你可以释怀,不用着急慢慢来。”
余悦格的确是慌张的样子:“我怕我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每次我见到父亲都会不由自主的紧张不安,或许这种负面情绪也会影响到你,都是我不好。”
淳于漠揽她入怀,有意转变话题,不让余悦格再钻牛角尖,问说:“给顾氏别墅的礼物寄去没有?”
“寄去了,”余悦格转换思维,强迫自己从泥沼中抽身,告诉说:“小汐姐的朋友生孩子,我给买了整套的婴儿装,也给小汐姐买了一套,一起寄了过去。”
“她那个朋友是程思络的堂姐。”
“我知道,听说了。”
“所以世界就是这么的小,”淳于漠又告诉说:“虽然婚礼延后,但是也要先请一请该请的人,比如干妈,还有顾念潇。”
“顾念潇?”余悦格不明白。
淳于漠解释说:“顾念潇是一个难得的好友,能让我放松说话的,他算一个,所以得知我结婚,他不可能淡定,说是明天就过来。”
“我们不能再收顾念潇的礼物了,我们的婚戒就算是礼物了。”余悦格觉得。
淳于漠微笑点头,“顾念潇现在跟我不止是好友,还是亲戚,所以他这次过来,我们也要商量一下,之后我们的婚礼怎样举行。”
“你不是说,等小汐姐生完孩子,去顾氏别墅办婚礼吗?”余悦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