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听得直皱眉头。
余祝岩缓了缓心情说:“我先言明,不会偏袒谁,这世上,生存讲究的就是优胜劣汰,不如拿出所有的看家本领,斗斗看,中午我管饭。”
李经理疑问:“余董的意思,是想看着例会上闹起来大打出手吗?”
余祝岩端起茶杯,不再理会。
淳于漠把话接了过来:“李总如果觉得宝刀未老,我也不能怯战,定当奉陪。”
“淳于漠你也太嚣张了吧?”李经理质问道。
淳于漠并不搭理,问说:“方才李总说,‘我们’对塘副总的调职有意见,我想知道‘我们’都是谁,说来说去只有你一个人表态,似乎力度不足,说服无力的话,于塘副总也不利。”
李经理顿时看了看身边的其他经理们,但是个个都没打算发言的样子,他呵斥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塘副董以往对你们怎样,现在都成了缩头乌龟了?”
“李总,就事论事,何必迁怒其他人,”淳于漠劝道:“李总还是明哲保身的好,我初来乍到,正需要立威,不小心谁成了第一个被我开除的人,我会过意不去的。”
“你敢,我是余氏公司的有功老人!”李经理有些怒了。
“李总是说我这个新上任的副董,没办法开除你?”淳于漠的目光犀利。
李经理忽然有些胆怯,因为淳于漠的目光和余祝岩的有些相似,他改口说:“我是说,我很早就进公司了,没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余董从来都不随便开除我们这些老员工!”
“余董是余董,我是我,前两天经过院子的时候,还听见几位经理把我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巧合听见你们正在说我,把整间莫氏装饰公司的员工都给开除了,说我心狠手辣。”
李经理原本是激动的站着,但是此刻忽然坐下了。
淳于漠继续说道:“原本我莫氏公司的事,不需要拿到余氏公司的例会上来说,更没必要跟你们解释,但是既然有所误会,我也不想备受非议。我的那间公司,没有开除一个员工,而是我放弃了整间公司,另起炉灶,一棵树上蛀虫太多没办法,不如省下驱虫药另栽新树苗,买卖人讲究的是划算。原公司的里的一个装修组的组长是我现在新公司的董事长,原公司里愿意认真工作的员工都已经调职去了新公司,留下那些勾心斗角之辈还在原公司未动,因为用工合同没到期,我继续发薪水,等合同到期,所以我没有开除整间公司的员工,传闻显然有误,但是又饿传讹就是这样,传来传去,于是就把我说成了一个冷面无情的人。”
李经理听着,嚣张的气焰略降,但是依然质问说:“塘副董的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余氏公司例会,也有表态权,但是一个人的反对,的确是螳臂挡车了。”淳于漠提醒道。
“塘副董可是你的岳父!你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帮着外人?”李经理又再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