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嫁给谁,她的家人都不会轻易放过她,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一个意外发现。”淳于漠告诉了章琦益律师未婚的事。
余悦格听了,明白淳于漠有意撮合,但是提醒说:“小淇和章学长同样敏感于各自的家事,所以就算是撮合,也要小心翼翼,他们两个如果谈得来,会谈及彼此的家事,千万不要安排他们相亲,也不要说漏了嘴。”
“我听老婆的,不会轻举妄动,”淳于漠寻思,“如果这事成了,或许还应该感谢小淇的家人,如果不是他们又闹又起诉的,小淇也没机会和章学长常常接触,小淇敏感的家事,因为诉讼的事,章学长是必须知情的,以这样的方式了解彼此,对他们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只希望章学长也能对小淇倾诉家事,彼此最敏感的事能坦诚以待,也能彼此感同身受,事情才会顺遂促成。”
“你的直觉向来是准的,我也看好这件事。”
“淳于沃说,让程思络过来莫氏公司帮忙,给小淇多腾出些时间来去找章学长忙诉讼的事,”淳于漠说着,忽然看见了余悦格的若有所思,所以停了话题问:“怎么了?”
余悦格借口告诉说:“刚才干妈来电话,激动的泣不成声的,我是在替干妈觉得委屈,好好的一段姻缘居然生生分开了三十几年。”
余悦格的心里波动,是担心自己将和淳于漠分开,所以情绪有些绷不住。
淳于漠暂且没接这个话题,担心会多说错多,余悦格很敏感,一个不小心就能被她听出端倪,非亲生的事也就瞒不住了,而他想将这件事用在刀刃上,把作用发挥到淋漓尽致。
“除了小淇的事,还有其他的事吗?”余悦格果然看得出淳于漠眼底的隐藏。
“我就是突然很想你。”淳于漠难掩落寞说:“人或许就是这样,不曾拥有的时候,什么都不怕,一旦拥有了,就会害怕很多东西,因为干妈的事,也让我的心里百感交集的,如果是我们两个分开三十几年,我没信心会像干妈那样活的很好。”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余悦格心慌,“就算我们分开了,你还有兄弟姐妹…”
淳于漠忽然拿起来余悦格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庞上,“兄弟姐妹也不是老婆,我其实和淳于沃一样的打算过,就没想过结婚,也不觉得自己能结婚,但是现在我走出了这一步,就不想再失去,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怎么办?”
“你不能这样,”余悦格含泪劝道:“你还有很多公司要照应,怎么可能因为一己私情变得脆弱,你在我的心里是最坚毅的。”
“但是我现在却全心倚靠着你,有老婆的感觉真好,如果淳于沃知道了这种感觉,一定会立刻跪倒在地向于雾晨求婚的。”淳于漠终于笑容一抹。
余悦格又再咬上了自己的下唇,但是没有被淳于漠看到,她赶紧改变话题说:“刚才小沐来电话,为什么说今天就要回学校,是因为小淇的事吗?”
淳于漠点头,“我和淳于沃商量着,让余悦恒带小沐尽快回学校,小淇的事,小沐不知情,如果她知道了,可能会触景生情,毕竟她的家事也是一个隐忧,又或许只是我们的担忧,毕竟到现在为止,小沐的家人没像小淇的家人那般闹过纠缠过。”
“听起来很像是侥幸心理。”余悦格不禁叹气,“离开也好,我们下午去机场送小沐和悦恒。”
“老婆,你老公好像还没吃午饭呢?”淳于漠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