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女人,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们就这样各过各的,做有名无实的夫妻,怎么样?”余悦格好像忽然找到了一条可行之路。
淳于漠忍俊不禁,“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耳熟呢?曾经余悦忆就跟我说过同样的话,所以我这辈子注定是这样的命了,无论娶的是余悦忆还是余悦格,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不是想做余氏的孙女婿吗,如果离了婚,你还怎么留在余氏,所以我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所以,不用离婚了?”淳于漠配合着话题。
“你觉得可行吗?”
淳于漠认真的点着头,“我认为可行,就像你说的,我还是很喜欢做余祝岩的孙女婿的,说出去太拉风了,我好不容易才入赘了余氏,就这样被赶出去,必定是心有不甘。”
“但是你要保证不要碰我。”余悦格再次叮嘱道。
“刚刚可是你主动扑过来的,我才没有碰你,是你主动的。”淳于漠轻哼道。
“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就跟你离婚。”余悦格的要挟。
淳于漠心里窃喜,似乎离婚危机已化解。
又过了两天,余悦格搬回了余氏别墅,淳于漠听说她回来了,放下手里的工作,回来楼上,看见她正在收拾小书房。
他们的这个房间有一个卧室,一个客厅,还有一个小书房,小书房以前是给淳于漠准备的。
他奇怪的靠在门框上,问:“你不会是要把我赶去客厅睡沙发吧?”
“我也觉得你睡沙发不合适,睡在客厅更不合适,所以我才收拾书房,等会帮我把沙发挪过来一个,以后你睡卧室,我睡小书房。”
“不离婚不分居,但是要分床?”淳于漠的理解,但是说:“我还是有自信的,就算我们同房同床,我说了不碰你就不会有任何贪念,你这是对我不信任吗?”
“不要啰嗦,”余悦格已经利落的把书桌上的文件和书都收去了书柜,“过来,帮我把书桌往旁边挪一挪,才能摆得开沙发。”
“睡沙发不舒服的。”淳于漠说着,但是也脱了外套,卷起袖子,准备出力。
“我喜欢睡沙发。”余悦格又提醒说:“你使劲把书桌抬起来,不要让楼下听见什么动静。”
“我们在自己房里挪动家具,有必要这样小心翼翼的吗?”
“如果你不听我的,我们就离婚。”
“我听,我听着呢,可认真的听着呢,我这不是正在卷袖子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衬衣的袖子,纽扣解起来多麻烦,我正奋战纽扣呢,我又没说不搬。”
余悦格着急,过来帮他解纽扣,淳于漠看着她,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无论如何,不离婚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