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厚實溫軟的兔毛沾上凍雨後冰寒透骨,怪不得這巨耳兔哆嗦成這樣,這是勉強滾進來的罷,腿腳都凍僵了,難怪行動不便。
這雨……真是煞費苦心。
宗門爲了考驗弟子,安排一場突如其來的凍雨當然沒什麼,但這裡的鳥獸就要受罪了。
比如這隻倒黴的巨耳兔。
幼蕖抱歉地拍了拍那發抖的肥兔子:“放心,你對我沒什麼用。”隨手一個法術罩上去,烘乾了那身兔毛。
全身暖和過來的巨耳兔被放到了地上,它疑惑地瞅瞅面前的人類小丫頭,有點不能相信。
“還不走?我要生火啦!把你烤了吃!”幼蕖兇巴巴地瞪着巨耳兔,叉着腰惡狠狠地叫嚷,心裡卻在大笑。
可惜,只有她一個人,裝惡霸,也得要同伴配合着吆喝纔有意思。
要是黑雲兒沒睡覺,肯定也要裝一回兇相,張牙舞爪齜牙咧嘴,好好嚇唬一下這隻膽小的巨耳兔。
大概是她的扮相太兇惡,巨耳兔抖了抖,果然“嗖”一下,跑沒影了。
幼蕖摸摸芥子囊,好麼,宗門已經貼心地準備了一隻不大不小的百鍊爐,這是要參比弟子自己動手煉製器物了,不然沒法過這片突降凍雨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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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凍雨看起來範圍甚廣,飛劍穿過去估計要被凍僵,靈符撐不了那麼久,自己的防護法寶當然可以,幼蕖自己墨玉環裡就好幾樣。
別的不說,就手腕上繫着的青雲障殘縷也夠護衛她無恙了。可是,顯然宗門是希望弟子可以自行煉製法器或是靈器來解決眼前的這一關難題。
那梅花牌都記着呢!
當然,即使沒有梅花牌明察秋毫地記錄,幼蕖也是想自己試一試,不要藉助外力。總是用師父和哥哥們給的寶貝,會讓自己的內心失去判斷和自信。
一路行來,煉過丹,畫過符,也是該考驗煉器了。
自來上清山,幼蕖唯一沒接觸過的大概就是煉器。劍術不消說,這是日常主要功課;其次,是法術,也是日日勤練不輟;煉丹,和蘇怡然互助互學,也可以說掌握得不錯;符籙,閒來也畫過,剛剛的經歷也證明了她技藝尚可。
唯有煉器,沒什麼機會去練習。
有些女弟子是嫌棄主攻煉器的白昱峰整日煙熏火燎,煉器又要做些捶打搬卸的體力活,難免有人會嫌棄這活計不夠體面。所以若是注重容飾光鮮的,便不太願意去親自操作,最多觀摩一下流程,多記些典籍載錄略作了解就算了。
即使是白昱峰自己的弟子,如冷璧,也是爲着善地真君與蒼嵐真人控火之術的精深微妙才進的白昱峰,而不曾去專事錘鍊操勞之務。煉器太辛苦,不適合他,他又不是那些要鍛鍊體格的粗人。
不過幼蕖不是因爲對煉器之道有偏見,同樣的煉器,她更喜歡少清山二哥火爐旁的叮叮噹噹,在上清山,她找不到那樣的樂趣,所以基本上沒怎麼去過白昱峰。
書裡的世界能令我暫時忘記真實世界的喧囂……忍不住對着不認識的你們吐個槽,準備對抗一下單位的庸俗,很簡單的事,領導要每個人上交學習筆記,要求不少於八篇,某某會議精神提高了思想認識的那種。工作已經很忙了,還要做這種秀,太可笑了。大家都在忙着互相抄,熱火朝天,每個人都知道是假的,卻還不得不造假。領導當然也知道那些整整齊齊的偉光正認識是假的,卻要裝得很認真去看假鼓勵造假。我沒時間,也不屑於做,遂決定不抄,也不交,批評就批評,大不了不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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