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圍桌而坐的五人,他當然看得出有些來歷,特別是能行走在外的出家人與女子,多半都有自保之力,很可能有些修爲。
可這又如何?
便是正兒八經的修士,對他不也要畢恭畢敬?
“三位小娘子,在下游學林,這廂有禮了!”
綠袍青年收斂了輕浮神氣,摺扇一收,竟然像模像樣地行了個禮。
自然沒人理他。
自然有自己人幫襯他。
身後隨從做慣了這事,咋咋呼呼地上前:
“你們幾個,我家公子跟你們說話呢!怎地全不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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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蕖雖然沒搭理這羣人,卻與鄭奕對視了一眼,姓遊?
白駒城的城主正是姓遊,這紈絝子弟莫非是城主的親族?
那位姓遊的公子哥兒裝模作樣地伸手一攔手下:
“噯,怎麼說話呢?這幾位可不是普通人,你當這是我們白駒城鄉下的小娘子麼?”
“是是,這是外頭來的小娘子!遠來是客,不瞭解咱白駒城的情況,咱是得客氣點!”幾名手下點頭哈腰,說起話來依舊嬉皮笑臉。
見五人不說話,遊公子哈哈一笑,摺扇輕敲掌心,以自認爲不凡的翩翩風度踱了兩步,道:
“此處人聲嘈雜,在下請幾位移步後院,同坐半日,共享浮生片刻,如何?我這酒樓後院單獨留了一間雅室,又有一片好池水,眼下新荷小葉,正堪把玩啊!”
這遊姓公子說的雖然是“新荷小葉”,可那圓眼溜溜地只在幼蕖與胡玉之間來回打轉,尾音都翹了上去,誰都看得出他所說“正堪把玩”的是什麼。
這等齷齪心思!
潘寶即使是個書呆子,也聽出了別樣意味,也動了火,三位女同伴不宜與人爭吵,沒地髒了淨口,他身爲男兒,正該出頭,當下便沉了臉:
“這位公子還請自重。這三位姑娘不是你可以調笑的人。”
那遊公子眉毛一挑,哂笑一聲:
“你是哪根蔥?敢跟我遊公子這樣說話?”神色間也冷了下來。
他將話的重音落在“遊”上,着意強調了他的姓氏。
到白駒城的人,只怕沒有人不敬着這個“遊”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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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晚上忘了發。在下只是一個自己工作之餘還要爲孩子學習生活暈頭轉向的笨媽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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