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咬的很用力，奶奶疼得大叫。
顾盼立刻看过来，就发现那鱼有问题。
在奶奶身边的爷爷想要拍掉那条鱼，都没有用，那鱼就一直紧紧的咬着。
顾盼皱了皱眉头，三步并作两步走，手掌用力，一掌拍在那鱼头上，那鱼才松了嘴。
“奶奶，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出血，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草鱼也会咬人呢。”
奶奶笑着说，虽然有点疼，但真的是没事。
一家人也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出事，只是鱼咬人，还是这种草鱼，实在是有些怪异。
大家一致赞同，今晚就杀了这条鱼。
顾盼看着那条已经被大哥逮着要去杀了的鱼，那鱼看着顾盼，似乎在跟她求救。
这鱼是成了精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他们兄妹三人给捞到了。
顾盼问了一下系统，那条鱼是什么来历。
【宿主，那就是一条刚刚成精的草鱼，没做什么坏事呢。】
鱼能成精，也是难得。
“大哥，别杀吧，这鱼好像流眼泪了，难道是成精了？”
顾盼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那条鱼的眼睛，果然是在流眼泪。
“它咬我，难道是希望我们不吃它？”奶奶这个人还是比较信那种鬼神之类的。
若是鱼成精了，他们肯定不能吃了。
“奶奶，这鱼谁也不咬，就咬了奶奶，想必是奶奶看起来更加和善，它这样聪明，我们放了它吧。”
顾盼劝着，她是想着没必要吃一条成精的鱼，而且说不定这鱼放了还能为她所用。
奶奶听顾盼这么说，心里头舒坦，这鱼肯定就是看她像好人。
“那就放了它吧，今天咱们家鱼不少呢。”
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是信鬼神的，所以奶奶说不吃，放了，他们也没什么意见。
就是程云云这个丫头有些舍不得，那也是肉啊！
不过她也懂事，不会出声说什么。
那条鱼，算是活了下来，暂时被养在一个木盆里。
程云云蹲在木盆边，很是好奇的看着。
“跟其他鱼长得也差不多啊！没什么稀奇的。”
“妹妹，你看着鱼的眼珠子。”顾盼指着给她看。
“咦，好像是暗红色的！”程云云忍不住惊叹。
“跟其他鱼不一样。”顾盼笑着说，其实这鱼的眼睛没什么不同，只是因为顾盼提了一句，这鱼听懂了，立刻变了眼珠子。
倒是真聪明。
“你不说我都注意不到，姐，这不会真的是成精了吧？会不会变成一个姑娘？或者一个男人？”
程云云是真的好奇。
那些鬼怪故事，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不知道啊，一会我们放生吧，也算是积德。”
“恩恩。”
捞到的鱼不少，因为他们姐妹三人都低调，并没有村子里的其他人发现。
一部分鱼做腊鱼干，一部分做熏鱼，一部分做咸鱼，因为这鱼并不是特别大，而且鱼的价钱不贵，卖了也没多少人要。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很多人不会做鱼，鱼的味道并不是特别好。
普通人吃鱼还不如买猪肉呢。
倒不如自己家留着打牙祭。逢年过节也能吃一些。
老大老二杀鱼，程勇和王氏在厨房忙碌，奶奶做腊鱼。
程云云帮不上忙，就只能烧火。
而顾盼则是去菜园拔葱姜蒜。
今晚的鱼肯定是清蒸，这样做最不费油了。
又是一顿丰盛的晚饭，一家子都乐呵呵的。
晚上，顾盼和程云云一起睡，子时过后，林巍和古寐回来了。
外面的那些鬼怪都没有对程家造成影响，程家依然风平浪静。
只是程思那边却不是那么好受了。
林巍和古寐就是给顾盼带来这个好消息的。
“娘亲，那个程思昨晚被那些鬼吓得尿了裤子，当场晕倒。他爹娘也一样。真是怂货！”
“这么不经吓？可千万别吓死了。”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
“放心吧，娘亲，我不会让他们死的！”
“可有什么发现？”这才是顾盼让他们过去的最重要的事情。
“小古，你说。”
“祖祖，那程思用来写话本的笔，有问题，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附在了上面。我们已经拿了过来，给您瞧瞧。”
古寐将那支毛笔拿了出来，顾盼的手一碰到那支笔，就发现那支笔快速的脱离古寐的手，想要逃跑！
顾盼一抓，就把他给抓了回来。
“出来吧！”
毛笔里面的东西瑟瑟发抖，但是也不敢不出来。
一团黑色的东西，缓缓的成形，展现在顾盼三人面前。
不是鬼，也不是妖！
古寐都看不出来他是什么东西，倒是有些来头。
“说吧，你是什么身份？可别逼我使手段啊。”
此时他们在秘境里，顾盼的气势很强，吓得那东西连忙跪倒在地。
“大人，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一只怖灵，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大人，饶命啊！”
倒是胆小。
怖灵？
顾盼第一次遇到这种东西。
古寐倒是听说过这种东西，“祖祖，怖灵应该是人类的恐怖凝成的魅灵，不死不灭，他附身在这毛笔之上，想必是能让写出的话本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