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想把自己摘出去,他并不想说一些国外的案件,他知道,国情的不同,制度也有很大的差异,尤其是鹰爪酒案大获成功后,他觉得自己更要低调。
但大家喝得正高兴,当然不会放过他了,说他是闻名的大侦探,必定有些过人之处,大家就是相互探讨,共同进步嘛。
曲朗见躲不过去,就卖了一个关子说:“都是很多年以前的旧案了,说一、两个也未尝不可,大家不是本着学习的态度吗?
那好,我说一个我早些年破获的一个案子,我把时间、地点、人物、背景都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分析好不?
这也是作业,当然了,我是最后的法官,因为这个案子是我与助手共同破获的。”
“是不是在国外一个人就能独当一面?我看很多电影里都是如此,就是不知道实际了。”赵勇问。
“没有一个案子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必须要靠大家共同的协助,那些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案子,几乎都是发生在特定狭小的空间,完全靠人的经验和智慧去分析,这类的案件少之又少,多数都是需要不停的走访才能找出蛛丝马迹。”
曲朗答。
几个人让赵勇闭嘴,他们也想在曲朗还未说出的案件中,一展身手。
曲朗看懂凡特别认真地看着自己,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可不知道我的‘讲述’能力,我能把热血沸腾的好故事,只要是我说,就有江河日下的感觉,你是搞政工的,注意我说的细节,到时候你再充满激情的讲述一遍,效果一定比我好。”
“你什么意思?”懂凡假装不高兴了,问:“在你们眼里,搞政工的是不是都跟耍嘴皮子相提并论?”
“没有、没有。”曲朗和几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在大家的催促下,曲朗终于讲起了过去的一段经历。
“这个案子在我的经历中是挺特别的,因为它发生在火车上,当然了,我不是特别凑巧的大侦探,正在在这节列车上,我是事后被叫到那个家庭参与调查的。
时光过去了太久,他们叫什么名字我真的不记得了,我随便说几个名字吧,都是我们好记的,这样对于我的叙述是有力的。
老爷子那年整整六十岁,叫他约翰吧,他是一家公司的一把手,他手下所属的公司不计其数,他在四十岁的时候,就在当地成为富甲一方的知名人事。
他一共有过三个太太,四个儿女。
最小的才十二岁。
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他们在叛逆期的时候,都曾与老爷子决裂过,单独出去过,大约是个人奋斗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觉得依仗老爷子才是归途,所以,他们陆陆续续都回到了老爷子的公司。
老爷子身体不错,但也有一些慢性病,他是一个特别霸道的人,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他都一视同仁,哪怕犯一点错,也不可以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