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巧颖回到了家里,宋利正在举着酒杯,脸上红红的,看样喝了有一段时间了。
关巧颖有一些心疼。
以往,宋利想喝酒的时候,必须千求万求才能得到她的批准,而现在,他因为自己竟然成了如此模样。
关巧颖的心里系了一个死扣,这个男人会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自己对他心里的破坏实在是太大了。宋利看她进来什么话也没说,还在喝酒。
关巧颖拿出一些药膏,往脸上涂抹,宋利嘲笑她说:“别抹了,没坏,还能再找几个男人。”
关巧颖一声不吭,继续抹着。
收拾停当,她打开门要走,宋利问:“你去哪?还去外面找野男人吗?你是不是想去搬靠山去?到底是谁,鹿先生、还是狗先生、猪先生”
关巧颖站住,手在拉手上,说:“等你不喝酒的时候,我们再谈。你打我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算我有天大的错,你这个也是错。
我们说过,结婚后不准动手,只要动一次手,我们的关系就完了,这是我当时对你唯一的要求。”
宋利把酒杯一摔,说:“你就该打!我就应该往死里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说过要忠诚呢,你做到了吗?”
关巧颖很镇定地说:“我们是说过,然后我们说的是,只要有一方出了轨,另一方有权解除关系,这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我没想过离婚,你也知道,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我们家娶一个老婆多么不容易,你原来不是讨厌这样的女人吗?
你忘了小花的事吗?她的爸妈能抬得起头吗?你以后真的不想回村里了吗?你让我怎么面对这些?”
关巧颖想起小秋说的话,小秋说:“你有什么主意就自己拿,但你不能跟姐夫来硬的,你打得过他吗?
你无非就两条,要么过要么分开。
过,你就服个软,不过,你也别激怒他,这样才能保护你自己,你在这个城市和我一样无关无顾的,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关巧颖听了她的话,觉得这么一个小姑娘都比自己看得远。
她拉开了门,对宋利说:“今天你喝酒了,我们什么都不要说,总要有个结果,等你明天下班后,我们好好聊聊,我先去小秋处。”
关巧颖走了,宋利把酒瓶子也摔在门上。
关巧颖越想越害怕,宋利的暴力倾向,她第一次发现。
花店里只有小秋一个人。
小秋特别关心地问她:“你怎么打算?”
关巧颖觉得小秋虽说比自己还小,但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儿,觉得有的时候,自己还真的特别需要这样一个开心果一样的朋友。
“你想跟他回家吗?”小秋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