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芒见顾清点头了，这才咧着嘴把堵在顾清嘴上的手放下来，随后潇洒地跨上书包，转身朝顾清挥了挥手：
“那明天见。”
等到司空芒离开了以后，顾清有些郁闷嚼着自己嘴里的蛋糕。
算了，既然搞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耗费脑细胞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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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开心呢。”
回去的路上，楚谨言侧过头看了一眼顾清。这小丫头虽然什么抱怨的话都没有说，但是脸上细微的郁闷的表情还是没有逃过楚谨言的眼睛。
“怎么是有谁欺负了姐姐么？我来帮姐姐报仇。”看着顾清，楚谨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
“你能不能不要像是一个土匪头子一样，动不动就说什么报仇的。”顾清白了楚谨言一眼。
楚谨言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诱哄的语气，像是在和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说话：
“那姐姐和我说说好不好？我来和姐姐分担一下？”
“和你说有什么用，你又不能解决什么问题……”顾清小声嘀咕着，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憋屈，一五一十地把话都告诉的楚谨言。
“啊，是这样啊。”楚谨言的眼神闪了闪，内心其实已经大概有一些苗头了。
艾轩那个人发火八成就是因为顾清拒绝了他吧。呵，还真是脆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