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顾大胆，你刚才看到那个直播没？”
一走出大厅，司空芒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搂过顾清的肩膀，相比于其他同学的懊丧，司空芒脸上尽是兴奋的光芒。
顾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司空芒再一次急急地打断，“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刚才陶雨脸上的表情有多好玩。”
随即司空芒像是抑制不住一般，扶着顾清的肩膀笑的前仰后合。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的样子，司空芒才堪堪止住自己的笑容，随意地伸来一个懒腰：
“这下那个老头的表情应该不会好看了，我之前警告过他那个姓陶的是个不要脸的抄袭者，结果他不信我。”
司空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冷笑一声，“哼，这就是结果。”
“我说……”顾清有一些无奈地看着一脸轻松的司空芒，“那好歹是你的老父亲，他要是受到了什么事情，到时候不还是连着你一起倒霉？”
“哼。”司空芒被顾清噎了一下，依然是倔强地扭过头不承认。
顾清还想说一些什么，突然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顾清朝司空芒抱歉地笑笑，随后白皙的手在屏幕上面滑动了一下：
“喂，你好。”
“……是顾清吧。”电话的那头传来一道中年的男声。
顾清有一些疑惑地看向电话号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怎么就知道她的名字？
“对，我是顾清，您是……”
“我是杨德才。”电话那段的声音很是平静地自我介绍道。
“杨德才？”顾清一愣，飞速地在脑海里面搜索，她好像并不认识一个什么叫做杨德才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