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川听完秦君怿说得话以后也是沉默了，过了许久才艰难地继续问道：“这就算是好消息了？”
如果好消息都这么模糊不清，那么相比较而言坏消息甚至是顾凌川不敢想象的。
“能够查到这一步已经算是有很大的线索了，这还不能算是一个好消息么？”秦君怿叹了一口气，似乎在感叹顾凌川的天真。
“这些线索的难找程度不亚于我上次受雇去调查f市市长贪污的证据……可见有人动用了不少功夫把这件事情压下去的，以至于过了近十年都没有人再去提及。”
“那……坏消息是什么？”顾凌川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们被发现了。”秦君怿的眼睛闪了闪，嘴里吐出足以让顾凌川脸色一变的话语，
“昨天想近一步调查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资料和原来的都有很大的出入，说明已经有人注意到有其他人再调查他们这件事情了。”
“啧，想不到过了这么久，这些人的警惕心还是没有放松啊，这背后是有多大的事情瞒着啊。”秦君怿低下头有一些喃喃自语。
“我们被发现了？那君怿你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顾凌川脸色一变，一把抓过秦君怿的肩膀。
“被发现的话，危险那肯定是不用说得，”秦君怿的声音很轻，随即朝顾凌川诡异地笑了一下，白皙的手作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会死的哟。”
果然，顾凌川听到这句话脸色整个都更加不对劲了，声音近乎颤抖：“那君怿你……”